薛麗腳步踉蹌的向前挪了一步,鼻血還在緩緩地滲流著,在她蒼白的臉上留下幾道刺目的血痕,襯得她的神情愈發猙獰。

她用手背隨意地一抹鼻子,沙啞著嗓子喊道:“你們還是乖乖把銅鏡交出來吧,今天這局面,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言了。”

董豫力毫不猶豫地大步跨上前,寬闊的身形猶如一座堅實的堡壘,將身後的眾人嚴嚴實實地護住。

他微微側頭,目光堅定而沉穩,低聲對身旁的淺淺說道:“淺淺,你帶他們走,這裡交給我來處理。”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董豫力,陸羽是亡途教的神使這件事你不知道嗎?”蘇朦月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疑惑與急切,似乎這個問題在此時比眼前的危機還重要。

董豫力眉頭微微一蹙,迅速地瞥了蘇朦月一眼,眼神裡夾雜著幾分不滿與責備。

在這命懸一線的緊要關頭,她竟然還糾結於這樣無關緊要的問題,真是分不清輕重緩急。

他抿了抿嘴,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陸羽像是聽到了一個極為有趣的笑話,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當年可是藉著外出特訓的幌子,在其他國家的亡途教裡擔任神使呢,行事隱秘得很,他又怎會知曉?”陸羽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與狂妄,似乎在炫耀著自己曾經瞞天過海的“壯舉”。

“快!”董豫力帶著不耐煩的語氣催促著淺淺。

淺淺猶豫再三,還是施展了瞬間移動的能力,將眾人帶離了此處。

再出現時,他們已經佇立在霍輝陽就職的警察局裡。

站定後的蘇朦月環顧四周,隨即咆哮似的詢問淺淺,“董豫力呢!?你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那裡!?”

淺淺低下頭沒有說話,彷彿也在為自己聽從了董豫力的吩咐而感到懊惱。

霍輝陽迅速的衝到警察局的前臺,對著前臺的警員大喊,“快!調集增援!越多越好!現場有上百的亡途教成員!”

前臺的警員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聽從了霍輝陽的話,拿起內線電話向上級彙報,聯絡指揮中心。

“你有辦法同時瞬間移動上百人嗎?”霍輝陽趁著前臺警員彙報的空檔,詢問淺淺。

:()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