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宛如受了萬般委屈,眸眶中噙滿了淚花,她拼命地搖著頭,口中喃喃唸叨著:“不是,我師兄絕非壞人……!”

那邊執法堂的天師們摩拳擦掌地衝了過來,欲驅趕悔岸和尚,秦陽卻對他們輕輕擺了擺手。

悔岸可是出竅期的高人,執法堂的天師們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元嬰期,在他面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所以,鐵閣主的命令是將他驅逐出去,而不是將其拿下以正天師閣的威嚴。

秦陽暗自估量了一番,王道元在數月前與厲天師、趙天師合力大戰大妖王三頭蛟時受了傷,雖說傷勢已然痊癒,但實力要恢復到巔峰狀態仍需時間調養。

雷天師與這禿驢修為境界不相上下,然而秦陽推測此事多半與他脫不了干係,就算他出手也定然會敷衍了事。

周天師的修為境界較之王道元天師稍遜一籌,而最後一個紫衣天師謝逍遙更是雷天師死黨。

由此不難推測,就算紫衣天師出手,一對一也難以取勝。

群毆?

這顯然不合適!

京師權貴及修真界的名宿們都在一旁冷眼旁觀呢,若是傳出去,必將大大損害天師閣的顏面,此事萬萬做不得。

鐵閣主呢?

在如此場合下也著實不適親自動手。

他可是那名震天下、赫赫有名的天師閣的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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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蘭花寺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是在京城一帶有些微名氣罷了,不過是小廟裡住著一位出竅大神罷了。

讓鐵閣主親自動手,豈不是自降身份,有失體統!

這悔岸當真是老奸巨猾,他必定是將所有因素都深思熟慮了一遍,深知今日能戰勝他的人不方便出手,而其他人又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才如此有恃無恐地前來找秦陽的麻煩。

今日這場盛典可是專門為他秦陽而舉辦的,他秦陽不就相當於主角嗎?

思來想去,秦陽意識到唯有自己親自動手方能解決問題。

“禿驢,道爺不知你今日是受了何人的挑唆或是指使,但你已然惹上大麻煩了!”

“哦?何麻煩之有,老納願聞其詳!”悔岸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道爺我的確手刃過不少人,但皆是有因有果,箇中緣由也無需贅言,也懶得與你多費口舌。

你家的佛爺在頭頂看著你,你卻信口雌黃,無憑無據,竟敢誣陷一個正直青年,本天師今日就要替你所信奉的佛爺好好教訓你一番!”

這口氣,當真是又硬又大,且理直氣壯!

觀眾們交頭接耳,紛紛議論道,秦陽面對強敵竟然面不改色,鎮定自若,足見其心中無愧啊!

悔岸不禁呵呵大笑起來。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何能耐來教訓老納,即便你所殺之人是先招惹了你,但你出手如此狠辣,毫無慈悲之心,犯下這滔天殺戒,實乃不仁不義之舉。”

秦陽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禿驢,你休要在此惺惺作態。這世間善惡難分,有些人看似無辜,實則罪惡滔天,道爺我不過是為了自保,順便替天行道罷了。

而你今日如此汙衊於我,怕是比那些惡徒更為可惡。”

悔岸見他言辭犀利,便轉移話題。

“呵呵,你這戾氣太重暫且不論,但你人妖不分,家中長年收留養大妖之事又作何解釋!”

秦陽此時更加確信,此事的起因便是徐宏。

觀眾們霎時驚愕得合不攏嘴,人妖對峙,各不相讓,然而家裡養個妖獸尚可說是養寵物,養個妖怪甚至大妖,這究竟是何意?

“那可是道爺的俘虜,已然降服於道爺。

怎麼,你覺得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