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掙扎,膻中大穴卻被秦陽的大拇指死死按住,一股勁力穿透而過。

“啪啪!”

正反兩記響亮的耳光抽打過去,徐宏的臉瞬間腫得如同豬頭。

下面的天師和神火宗弟子們聽到清脆的響聲,紛紛抬頭望去,看到徐宏天師被秦陽牢牢制住並扇耳光,不禁驚得目瞪口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非秦陽是在報復徐天師在北城門口的不敬?

但眾人疑惑的焦點並不在此,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徐天師為何會被秦陽如此輕易地制伏,要知道他可是天師閣黃衣天師中出類拔萃的存在啊。

尤其是那些對徐宏崇拜有加的天師們,臉上不禁火辣辣的,他們心目中的強者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這簡直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這張臭嘴怎麼就那麼惹人討厭呢?”秦陽的眼眸中充滿了蔑視和譏諷。

“你,你,你放開我……!”徐宏想要掙脫,卻感覺全身的靈力彷彿被抽走了一般,他不知道秦陽使用的是何種詭異的手法。

“信不信本道爺把你這張臭嘴抽得稀巴爛!”秦陽逼視著他,言語間冷得彷彿能將人凍結。

徐宏心中一陣慌亂,他從秦陽冰冷的眸光中感受到了絲絲殺氣。

“我,我再也不敢了!”

秦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輕聲說了兩個字,然後緩緩鬆開了手。

,!

“勒色!”

徐宏重獲自由,卻依然無法提起靈力,整個人在空中失去了支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一頭栽了下去。

啪!

所幸只有十來丈高,他成人字形啪地摔在地上,沙土四濺。

他還在顫抖著,呻吟著,應是性命無礙。

譚劍和魏文斌等幾個師弟大驚失色,想要飛上去救他的大師兄,可人還未及近前,便已如流星般摔落下來。

他們急忙扶起檢視,徐宏已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朱平也想飛上去勸架,但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他稍作猶豫,事情便已塵埃落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半空的秦陽。

這秦陽,真如惡魔一般,有人在心中暗暗咒罵。

這秦陽,心狠手辣,是不可招惹的存在,更多的人對秦陽心生畏懼。

肖河與白懷安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倆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便悄悄飄近過去。

“師兄,好多人看著呢,咱們快溜吧!”白懷安極不適應這眾目睽睽的場景。

“嗯,你們回城,我還有事要辦!”

“師兄,你不是說找地方收拾他嗎,怎……” 肖河仍在糾結秦陽為何有違平時的風格。

“唉,沒忍住啊,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我這些天心中鬱悶,只好拿他先出口惡氣了!” 秦陽無奈地解釋道。

兩人心領神會,自從文夢水被擄走,師兄表面上若無其事,可心中卻如苦海般翻騰著苦楚。

“師兄,你要去哪裡辦事,我隨你一起去!”白懷安不知秦陽要前往幽雲山。

秦陽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可眸眶卻是發紅。

“這事讓肖兄跟你說吧,肖兄,帶懷安回城,我要看著你們安全離開!”

肖河默默地點頭,抓住白懷安的衣袖疾馳而去,白懷安頻頻回首,目光中滿是不捨,但還是隨著肖河漸行漸遠。

秦陽看著他倆消失,掃視下面眾人,衝朱平點了點頭,扭身往北飛去。

“朱師兄,徐師兄被外人欺負,你卻放任不管,我回去要告你!” 譚劍見秦陽走了,對朱平怒目而視。

“我怎麼管,誰說秦陽是外人,他是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