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有關一點都不奇怪。”

鍾用搖了搖頭:“不對,奇怪,很奇怪,殺人魔一般極具個性,都是單獨行動的,很少會有風格不一樣的殺人魔合作。”

他邊說邊在腦中思索:“而且從老家拿過來的……都十年了!十年前繩子上就留下了阿狼的dNA?”

“等等,為什麼偏偏是繩子上?”他越想越不對勁。

“dNA從哪裡提取出的?毛髮?”蒲吏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是,是血液。”鍾用翻看報告更正道。

杯子裡的茶有些滿,蒲吏不注意灑出來了一些,滾燙的茶水倒在手上,讓他輕輕“嘶”了一聲。

“嘶……血液……阿狼十年前還是個孩子,繩子上有阿狼的血液……趙又淵殺了阿狼?”剛說完就意識到有問題。

“不對,阿狼案發生在趙又淵失蹤之後,也就是說當時趙又淵並沒有勒死他。”

鍾用思索道:“我印象中趙又淵體格較大,不可能連當時只有十二歲的阿狼都勒不死。”

兩人在思考。

用繩子勒住,卻又不想讓他死,十二歲的孩子……

“如果這不是拷問,那就只剩一個了。”蒲吏當了這麼多年刑警,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兩人對視一眼:“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