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著了,他吃驚地看著紀若安,阿狼?那個小時候總是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調皮搗蛋的小男孩阿狼?怎麼會是一個女生?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疑問,每一個都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

劉勇放下手中的筷子,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紀若安的身上,彷彿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小時候那個和他們打架鬥毆,一人單挑四五個都不在話下的阿狼,都與眼前的紀若安重疊在一起,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和震驚。

紀若安沉思了片刻,似乎在仔細地斟酌著這個問題的答案:“真名……紀若安。”他緩緩地說出這幾個字,彷彿每個音節都承載著深意。

“額,我不是指你現在用的名字,”於陽洲帶著一絲好奇的語氣繼續追問,“記得小時候,大家都叫你阿狼,對吧?那麼,你的本名,或者說你出生時登記在戶口上的名字是什麼呢?”

於陽洲的問題中透露出一絲不理解,他顯然對紀若安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感到困惑。

“沒有真名,就叫阿狼。”紀若安的回答簡潔而堅定,似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並不複雜。

“怎麼可能?”於陽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每個人出生時都會有一個名字,就像我,小名叫洲洲,也有人叫我阿洲。真名就是指在戶籍上登記的名字,你的小名是阿狼,那怎麼會沒有真名呢?”於陽洲試圖從不同的角度來解釋這個問題,希望紀若安能夠理解他的疑問。

“我就是沒有真名,”紀若安平靜地解釋道,“從我記事起,我就叫阿狼,沒有別的稱呼。”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猶豫,彷彿這個事實對他來說再自然不過。

紀若安繼續說道:“在我的記憶裡只有阿狼一個名字,你糾結這個事幹什麼?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吧,至於戶口上的名字,那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從未用過,也從未覺得需要一個。”

於陽洲聽著紀若安的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慨,他開始意識到每個人的生活背景和經歷都是如此不同,而名字這個看似簡單的身份標識,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意義也大相徑庭。

對於紀若安而言,阿狼不僅僅是一個名字,它承載著她的身份、他的過去,以及她與這個世界的聯絡。

於陽洲沉思片刻,然後抬頭望向紀若安,帶著一絲好奇和疑惑問道:“那是誰給你起的名字?”

紀若安的眼神微微一眯,然後幽暗地看向於陽洲,於陽洲見狀,立刻顯得有些不服氣,他提高了聲音,帶著一絲抱怨和不滿:“我現在對你瞭解得太少了,你總是獨自行動,做什麼也不通知我一聲,當時我差點以為老子要死到臨頭了!”

一想到之前被鍾用逼迫的那些驚心動魄的時刻,於陽洲的心中就一陣陣心悸,那種被逼到絕境的感覺讓他至今難以忘懷。

紀若安看著於陽洲那略顯激動的神情,感到有些理虧,於是她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趙又淵。”

聽到這個名字,於陽洲的臉上立刻露出吃驚的表情,他幾乎是脫口而出:“是那個……趙厄的父親?就是那個跳舞的女人案中被指為殺人兇手的趙又淵?”

紀若安輕輕地點了點頭,確認了於陽洲的猜測。

“他為什麼會給你起這個名字?你們是什麼關係?”於陽洲追問,他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了。

“不知道,從我記事起他就一直在。”紀若安道。

“他該不會是你父親……吧?”於陽洲驚訝地猜測,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趙厄和她就是親姐弟了。

紀若安搖搖頭:“不知道。”

她的回答簡潔而冷漠,似乎並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

“那你們是怎麼相處的?”於陽洲繼續追問。

這個問題讓紀若安糾結了片刻,於陽洲難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