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手上拿著教材,看樣子也是準備上班被迫停留。

離澤推了推眼睛,表情也有些嚴肅,不知道他站的哪一方。

還有兩位尊貴的客人——萊因和墨羽。

以及一位最近有些神出鬼沒的阿舍爾。

南淺掃視了一圈客廳,亞伯和她對視了一眼,賭氣般移開了目光。

南淺笑著揉了揉亞伯的金髮,“亞伯,發生什麼了,大清早的這麼生氣?告訴我,我去替你報仇,好不好?”

亞伯氣呼呼的開口:“姐姐,你為什麼放過那個混蛋,他對你做了那麼冒犯的事情,居然只是關到收容所治療!”

冒犯?哦,他說的是費利克斯那件事情啊。

南淺反應過來,安慰道:“他其實也沒傷害到我。況且他孤身一人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呆了那麼久,為帝國做出了很大貢獻,難道就因為向我求愛,就要了他的命嗎?這豈不是會寒了那些軍人們的心。”

亞伯張了張口,沒能說出來什麼。

其實他知道,南淺說的話不無道理,但他就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這個敢冒犯姐姐的人!

但墨羽這個時候反應很快,接上了他的話。

“那又如何?您是帝國最尊貴的雌性,別說他如此大膽的冒犯您,哪怕是浮青元帥……不,哪怕是萊因這種地位的,敢做出這種事,最起碼去雌保會捱打,丟了半條命才算完事。”

有些話亞伯不能說,但墨羽可以。

他們鮫人一族地處偏遠,大多數物資都可以自給自足,幾乎不與帝國有什麼接觸,有這個底氣。

“是,帝國境內從來沒出現過雄性敢強迫雌性接受自己示愛的,應該嚴懲。”

阿舍爾的目光沉沉,甚至看著有些駭人,但墨羽很高興,想拍拍他的肩,被阿舍爾靈活的躲開了,他也不惱,像是找到了好兄弟一樣。

“還是有個明白人,南淺閣下,你看看其他幾個,全都是不支援嚴懲的。依我看,他們都不愛你,不在乎你,早點把他們休了,娶我吧。”

“亞伯,這是我的決定。費利克斯他只是生病了,我相信他不是故意這樣做的,等他的病治好了,也就好了。”

南淺平時看似好脾氣,但也有自己固執的地方。

費利克斯的情況,更像是在一個壓抑的環境中呆的太久了,心理出現了問題。

南淺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去治療,而不是一棍子打死,放任他被懲罰。

“大早上的吵架就這點事兒?行了,現在都解決了,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去吧,我在家裡等你們。”

“我今天有空,南淺閣下,可以邀請您出去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