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骨手像條死狗一樣被鼠工抬走,林恪咧了咧嘴,心裡沒有任何負擔。

來這裡的人就沒什麼好人,廢了也就廢了,且對方偷襲自己,明顯也打算下狠手。

今天的搏擊館的賽事結束,但場內的人卻並沒有離開的想法,他們喝著酒,吸食著某種不知名的東西,更有人不知怎麼認出身旁的異性,開始了現場的交歡。

而場內的人沒人覺得奇怪,也沒人制止,甚至還有人想要加入其中。

鼠工,豹頭,管理等人都見怪不怪。

林恪冷冷地看著這一幕,想起了下水道地精鼠交配的場面,何其相似。

“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點能耐。”鷹管踹開一個想要上前扒拉他,領口露出明顯特徵的女性。

力道不大,那女性滾入人群中,很快被大群人淹沒。

林恪沒想到對方還會湊上來,疑惑道:“我贏了,你似乎還挺高興的。”

“你爆了個大冷門,我們贏錢了,我為什麼不高興?”鷹管負責財務,搏擊館開賭盤作為莊家,今晚的收益比過去兩天加起來都多。

他遞給林恪一隻手環,見對方疑惑,淡淡解釋道:“不記名的,裡面有五十萬是你今晚的出場費。”

林恪看了吳漢一眼,見他點頭便伸手將手環接過。

“歡迎下次再來。”鷹管微笑著離開。

對方似乎並沒有將先前的口語衝突放在心上,氣量比起柳鋒他們更大。

“他就是個瘋子,不用理會。”吳漢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鐘。“跟上我。”

他在搏擊館內穿梭,靈活的繞開人群,朝著一個秘密的小門離開工廠,隨後腳步越來越快,直至距離這裡五公里後才慢慢停下腳步。

林恪跟在他身後,看見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自己反倒只是輕微地喘著氣。

“以前受過傷。”吳漢解釋道,確認沒人跟著後,將臉上的面具揭開。

林恪見狀也沒繼續戴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受的傷不重,但也不輕。

“看樣子,教練的傷勢應該是導致他持久力大大下降。”林恪心裡猜測。

即便是以爆發著稱的《赤焰功》,極限速度奔跑五公里也是很輕鬆的。

“這手環不會放入追蹤器嗎?”林恪拿出鷹管給的,一直都沒開機的手環。

“不會,搏擊館有搏擊館的規矩。”吳漢搖頭,又道:“你的臨場反應很快,只是攻擊技巧比較生疏。”

他在臺下看得真切,挫骨手的每一次攻擊,都被林恪搶先預判,但預判後做的都是格擋動作,然後下一步又呆呆的等對方進攻過來。

很明顯是因為經驗不足才導致的。

後面林恪在不斷學習,漸漸能展開反擊,恰好挫骨手自己也開始出現頹勢。

加之林恪的打法有點瘋魔,挫骨手始料不及開始認慫,想要偷襲取勝。

只是他沒想到這還是被林恪躲過去,受了嚴重的傷勢,否則繼續打下去,結果未必會是這樣的局面。

“基礎的刀技你已經熟練了,接下來就該學習武技。”吳漢點評著林恪的問題。

他能贏下,吳漢很意外,但在他的眼裡,林恪場上的表現錯漏百出。

“可我沒有武技可以學啊。”林恪無奈道。

為什麼自己能搶先預判?這得益於自己的精神力強大,可以注意到一些細微的東西,從而判斷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至於培訓班教的那些,都是基礎東西,武技?這種可不是隨便教的。

像他之前找吳漢請教,吳漢也只是提前教他些基礎的東西罷了。

“你不是成武者了嗎?剛賺了五十萬,不會去武者聯盟去買?”吳漢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