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繼續說書。

“很快,涼州滿城盡懸白燈籠,盡換白底聯。涼州城中,人盡縞素,直達北涼王府,涼州府官們著喪服,站在石階底,面向城中主道上數萬涼州百姓。

風雨如晦,街上白茫茫跪了一大片,一拜三叩首,聲聲重如驚雷。

徐囂死後,太安城給了功名顯赫的徐囂一個有功於國,屠戮無辜的諡號“武厲”。

但聖旨未入北涼,就被徐風年驅逐到三百里外。

從此朝廷聖旨不得入北涼。”

聽到這裡,客人們議論紛紛。

“聖旨不得入北涼,好狂的徐風年啊。”

“不得不說,這離陽朝廷夠噁心人的。”

“人死為大,居然給徐囂起個惡諡,我要是徐風年,已經皇袍加身了。”

與此同時,離陽皇宮。

看著聖旨被驅逐出北涼,皇帝冷哼一聲,“果然,徐家皆是一身反骨。”

聽書樓內。

徐囂帶來的將士們,早已義憤填膺,殺氣騰騰。

徐囂在他們的心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結果,居然受到離陽皇室這般汙辱,士可殺,不可辱。

更何況,是他們的北涼王。

反了吧。

這一刻,他們的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只要北涼王一聲令下,他們將陷陣衝鋒,取下皇帝項上人頭。

然而,他們卻發現,面對這樣的羞辱,他們的北涼王,出奇地平靜,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區區諡號,老子當他在放屁。”

徐囂不屑一笑。

不過,對於徐風年的做法,他卻很是開心。

他的兒子,怎麼做都是對的。

……

葉天接著往下說道。

“在這之後,徐風年就要準備應對北莽的南侵了。

首要做的就是招兵買馬。

徐風年去收服了流州二十萬流民,作為北涼的兵源,但北莽和離陽也盯著這兒。

徐風年和弟弟徐龍相直接把離陽派到這的趙勾諜子唐華館殺了,把北莽的種涼,慕容寶鼎,洪敬巖給打跑,再將流州交給了陳錫亮,這就算掌控了流州。

第六代北涼刀就在這個時候被造了出來,機造局曹嵬藉此問徐風年討要了一萬兵馬,徐風年當即答應,曹嵬也確實在後來的幾次戰爭中起了很關鍵的作用。

西楚復國,各大藩王藉此出兵而去,同時朝堂還派出兵部尚書盧升象和兩位春秋老將楊慎杏、閻震春各自領兵前往。

很快楊慎杏戰敗,閻震春戰死。

而北涼這邊,徐風年又經歷了一場與高樹露的大戰。

高樹露乃大奉皇朝末代皇子,曾為問仙而不願登基為帝,後得以忘憂,殺得大江南北血雨腥風,無一人敢稱高手。

後與應運而生的無名道人對賭,能否解開開山符籙,因無法解開而被符籙封印。

四百年後,終於揭開封印,感應到出竅神遊的徐風年就是新一代的忘憂之人,兩人約定一戰。

高樹露想看一看,徐風年能否真正忘憂。

高樹露與徐風年問道一戰,他想壓過徐風年,卻如同四百年前一樣,再度被封在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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