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冒險的決策(第1/3頁)

養心殿內，夜色深沉，燭光搖曳。崇禎端坐在書案前，眼前的玄天策介面閃爍著資料和分析結果。他的眉頭微皺，手指輕敲桌面，心中在衡量著眼前的抉擇。

玄天策的模擬結果讓他陷入沉思：

【當前情報評估：

1 立即清查：將大機率引發朝堂的激烈對立，導致東林黨與宦官派的矛盾公開化。地方士紳勢力可能借此煽動民間輿論，增加朝廷執政難度。

2 延遲清查：餘黨可能借機隱藏更多線索，轉移資金和人員至安全地點，增加後續清查的複雜性。

3 分步推進：適度公開線索，透過輿論壓力逼迫朝臣表態，同時觀察各派反應，逐步擴大清查範圍。】

崇禎冷靜地分析了一會兒，最終低聲說道：“玄天策，選擇第三方案，但適當加速節奏。不能再給餘黨喘息的機會。”

【執行方案確認……調整節奏並重新模擬潛在風險。】

第二天早朝，崇禎帶著一份玄衛的簡要情報登上金鑾殿。他的目光掃過群臣，聲音低沉而威嚴：“諸位愛卿，魏忠賢餘黨之事，玄衛已有初步成果。今日，朕讓爾等親眼看看這些人的劣跡。”

群臣一片譁然。誰都沒有料到，皇帝會在朝堂之上直接揭露玄衛的調查進展。

崇禎抬手示意安靜，然後命王承恩將一份簡要的情報遞交給內閣首輔黃道周：“黃卿，此份情報涉及多名地方官員的不法行為，包括私通外敵、貪腐軍需等問題。朕要你和內閣組織審查，三日內給朕初步反饋。”

黃道周接過情報，拱手說道：“臣遵旨！陛下英明，此事關乎社稷，臣定會竭盡全力。”

然而，宦官領袖曹化淳臉色陰沉，隨即上前一步拱手奏道：“陛下，奴才對玄衛的調查成果並無質疑，但公開這些線索，恐怕會引發地方不安。奴才以為，此事應當密查為宜，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亂。”

崇禎目光一冷，直視曹化淳：“曹提督，你擔心地方不安，朕也明白。但若再拖延，餘黨作亂的根基只會愈發牢固。朕寧可冒險，也絕不會坐視他們繼續潛伏。”

曹化淳低下頭稱是，心中卻暗自權衡。透過心鏡術，崇禎清楚感知到曹化淳內心的複雜波動——他試圖保護東廠的既得利益，同時避免觸及自己可能隱藏的弱點。

三日後，玄衛的線索引發的波瀾開始顯現。部分地方官員在聽聞清查行動後，迅速展開應對，有的試圖透過士紳勢力製造輿論，有的則加緊銷燬證據。江南一帶計程車紳公開上書反對清查，聲稱此舉將破壞地方經濟，並危及“民間信任”。

朝堂之上，圍繞清查行動的爭論達到白熱化。

“陛下，”一名東林黨官員出列，語氣激昂，“士紳之力，乃是地方經濟的支柱。若大規模清查，勢必引發地方混亂，臣以為應以安撫為主。”

“荒謬！”黃道周當即反駁，“正是這些士紳與地方官員狼狽為奸，才使得國庫空虛，百姓困苦。若不徹查，何以服眾？”

宦官派的一名支持者也站出來：“黃大人說得輕巧，若因此引發地方叛亂，大明將陷入更大的危機！此事須慎之又慎。”

崇禎冷眼看著雙方爭論，心鏡術的感知中，東林黨中部分官員雖高喊徹查，卻隱約流露出畏懼與猶豫；而宦官派則更傾向於拖延，試圖藉此平息風波。

他猛然抬手製止爭論，語氣冰冷：“諸位愛卿，不必再爭。餘黨的問題，朕不會退讓。那些上書反對清查計程車紳，若清白無事，又何必如此惶恐？”

朝堂再次陷入寂靜。崇禎繼續說道：“黃道周，你帶領內閣嚴查玄衛提供的線索，三日內將名單上的地方官員提交調查方案。曹化淳，你負責東廠對京中商賈的調查，不得有誤。”

黃道周與曹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