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她說嗎?她不想跟你走。”華一飛身姿筆挺,仿若一棵傲立霜雪的蒼松,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堅毅之氣。他直面封珩那彷彿能噴射出火焰、將人瞬間灼燒的警告目光,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眼神中透著的堅定與無畏,猶如熠熠生輝的星辰,仿若在向封珩擲地有聲地宣告:今日這場風波,他管定了!那洪亮的嗓音,恰似洪鐘鳴響,在這片略顯空曠的場地內久久迴盪,每一個音符都攜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氣場,令周圍的空氣都彷彿為之震顫。

洛央央萬萬沒料到,在這千鈞一髮、危機四伏的關鍵時刻,華一飛竟如一位身披金甲聖衣的英雄,毅然挺身而出,及時制止了封珩的霸道行徑。剎那間,一股暖流仿若春日裡破冰的溪流,緩緩淌過她的心田,讓她當下心裡滿是難以言表的小感動。這種感覺,仿若在寒風呼嘯、冰天雪地的冬日裡,她正瑟瑟發抖之時,突然有人溫柔地為她披上了一件毛茸茸、暖烘烘的棉衣,將刺骨的寒冷盡數驅散。她暗自慶幸,還好華一飛有著一副俠肝義膽,看不慣封珩這般囂張跋扈、肆意妄為的模樣,要是沒有他仗義執言,在這孤立無援的當口,自己恐怕真的要被封珩像拖拽獵物一般強行拖走,然後被捲入那深不可測、充滿未知恐懼的黑暗漩渦,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裡?”封珩仿若被觸怒的雄獅,猛地轉過頭來,那看向華一飛的眼神,仿若兩把寒光凜冽、鋒利無比的利刃,冰冷刺骨且充斥著滿滿的敵意,彷彿華一飛瞬間成了他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其不友善的程度,讓人脊背發涼。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仿若即將噴發的火山,暗自思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導演,竟敢冒冒失失地來壞他的好事,這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膽大包天!

華一飛不僅沒有在封珩的威懾下退縮半步,反而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了幾分,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攥住封珩的手腕不放,那勁道,仿若真要把封珩的手腕生生捏碎才肯罷休。與此同時,他微微側身,目光仿若春日暖陽,溫柔地灑向眼神清澈如水、此刻卻略帶驚慌失措的洛央央,隨後,他神色坦然,語氣平和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開口說道:“朋友。”在他心底,一直堅守著一個信條:朋友身處困境、遭受欺負,自己倘若袖手旁觀,那還算什麼朋友?挺身而出、伸出援手搭救一把,本就是天經地義、義不容辭之事,更何況面對的是洛央央這樣一位楚楚可憐、讓他忍不住心生憐惜之情的女子。

“我看你是不想拍這個電影了吧?”封珩聽聞華一飛的回應,臉上的怒意仿若洶湧的潮水,瞬間漲得更高,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徹底爆發。他緊咬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更用力地抓緊洛央央纖細嬌嫩得仿若嫩藕一般的手腕,那力道之大,讓人膽寒,彷彿手指都要直接穿透皮肉,深深嵌入她的骨頭裡一樣。洛央央頓感一陣鑽心劇痛從手腕處襲來,疼得她一雙小巧的眉頭瞬間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眼中滿是痛苦之色,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與此同時,封珩暗含警告地乜斜著華一飛,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厲的閃電,彷彿在惡狠狠地說:“你若再敢阻攔,我定讓你在這影視圈裡徹底混不下去,永無出頭之日!”他心底冷哼一聲,暗自鄙夷:小小一個導演,也敢跟他這般公然嗆聲,簡直是自不量力,他莫不是不想在這行裡混了吧。

封珩抓得實在太過用力,洛央央只覺手腕處仿若有千萬根鋼針在同時猛刺,一陣接一陣的鑽心疼痛,疼得她臉色愈發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仿若一朵被霜打過的嬌花,瞬間失去了生機。她強忍著劇痛,艱難地抬起那張疼得毫無血色的小臉,望向華一飛,聲音因疼痛而帶著幾分顫抖,仿若秋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地說道:“一飛,你先回去,我沒事。”她心裡跟明鏡似的,自己絕不能拖累華一飛。華一飛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