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後,略帶埋怨地對賈玌說道:“玌哥兒,寶玉年紀尚小,心性尚未定,不如定個期限,待及冠之後再作打算,莫要驚嚇了諸位同胞兄弟”

“沒得商量!”

賈玌語氣堅決,毫無退讓之意,聲音冰冷,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早在先前推舉我做族長之時就已言明,家族利益高於一切,此點容不得半分含糊;老太太,您應當明白我之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誰受益。”

賈玌大義凜然,直視著賈母的眼睛,擔任這個族長於賈玌而言本無甚益處,完全是無私的奉獻。

賈母被賈玌看得不敢對視,垂下眼眸,有些羞愧地移開目光。

“我十二歲參軍,歷經兩年半的生死考驗,幸蒙聖上恩寵,博得個侯爵。想要子孫有個好前程,又不想子孫歷經磨難,天底下哪有這般美事!

更何況,若不想從軍,那就好好唸書,考取功名,我又未逼迫誰一定要從軍,總歸二選其一,諸位同胞兄弟,是選讀書還是從軍,自行抉擇。

當然,若當真不是讀書的料,或者讀書不認真,那就別無選擇咯!”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實在不是讀書的那塊料,或者明明有機會讀書卻不認真努力,那當然就沒得選咯!”

眾人聽了賈玌這番推心置腹卻又強硬無比的話語,一時都陷入了沉默。這突如其來的決定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賈玌的目光在眾人臉上再次掃過,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既然沒有人站出來說話,那我就全當你們預設了。既如此,就從璉二哥開始吧。”

“讀書還是從軍?”

賈璉聞言,心中一凜,當他對上賈玌那透著冷淡之意的眼神時,臉上忙擠出諂媚的笑來:“玌兄弟,你莫不是忘了,如今我也是有著個官身在的!!!”

額!

賈玌一愣,渾身積攢起來的氣勢似有崩塌的跡象。

平日裡見賈璉老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還真忘了他此刻是個知府同知來著;

賈玌一愣之後,隨即恢復了常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賈璉說道:

“璉二哥,瞧我這記性,倒是把你給忘了。既然你已身居官職,那便不必再議從軍之事。

不過之後你可得多上點心,如今你這五品同知的官位,雖說也算有些職權,但還是略顯單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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