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凱森看著盧平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盧平問道。

“那瓶牛奶沒用,得想其他的辦法了。”

“沒事,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嗯今天離滿月還有多長時間。”凱森突然問道。

“約莫還有兩天?大概。”盧平回答道。

“懂了。”凱森直接在地面上放了個砂輪,又拿出魔導手冊,直接席地而坐。

“你相信我不?”

盧平看了看面前的凱森,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果斷坐了下來將手放在了砂輪上面。

“忍住哦。”

凱森一隻手按住盧平的手,一隻手開始轉動砂輪,一個個的魔力符號直接從中翻飛了出來,被飄在半空的魔導手冊接住。

“你這書不錯啊”

凱森看著砂輪上血肉模糊的手,又看著強撐著的盧平開口:“你可以喊出來的,我第一次被這傢伙招呼上我都喊成湯姆貓了。”

“不必了,我覺得我還能挺得住。”

很快,隨著魔導手冊緩緩合上,凱森也掏出了白鮮和繃帶。

砂輪說到底也只是普通的物理傷害罷了,敷上白鮮幾分鐘就能好。

而凱森則是捧著魔導手冊,在魔導單片眼鏡的幫助下,分辨著上面的符號。

比如在一些字元上面,它會直接揭示出人類和魔法的標籤,另一部分的字元則是野獸的標籤。

就這樣,很快,他將兩類字元分類好,怎麼刪除確實更加困難的點。

“這東西很複雜麼?”盧平攥了攥拳頭,感覺自己的手掌已經好差不多了,才湊過來問道。

“其實我覺得還好,咱們先試一試吧。”凱森在地上放了一個附魔臺,三塊青金石飄蕩在其中,接著直接把盧平推了上去。

可憐的盧平直接被附魔臺強橫的魔力捕捉,就這麼飄了起來。

“喔這是什麼情況?”

凱森不說話,只是翻了翻檯面上面飄蕩著的書,上面記載著盧平的三種符號。

“誒呀”他有些驚訝的說道。

“怎麼了?”盧平問道。

“沒什麼。”凱森搖了搖頭,他總不能說自己不小心讓盧平白受一遍罪吧,這自己之前也沒有經驗啊。

上次用砂輪還是磨末影珍珠,磨人還是第一次,鬼知道附魔臺能直接顯示出人的符號啊。

不過二人之前也不完全算是無用功,起碼這次凱森不用重新辨認了。

“行了?下來吧。”他將盧平從附魔臺上面拉了下來:“收拾收拾,咱們找鄧布利多去。”

盧平抿了抿嘴唇:“鄧布利多之前幫過你做這種儀式魔法麼?”

“沒有。”

“那你是怎麼,嗡一聲瞬移的?”

“我自己給我附魔的唄。”

“那你直接也給我附魔唄,就咱們兩個,你自己不也是自己附魔的麼,我相信你的手藝。”盧平說道。

“我能對我自己的命負責,怎麼對你的命負責?”凱森眉頭皺了皺說道。

“我可以啊。”

“哦然後你就要讓我做殺死你的幫兇再說你和鄧布利多的關係應該不錯,那麼害怕見他做什麼。”凱森將附魔臺砂輪,都收了起來,正色看向盧平說道。

“你是教授,如果你的一位非常優秀的學生離開霍格沃茨之後一事無成,在巫師世界底層蹉跎半生,甚至算了,就前面,你會怎麼認為他?”

“我會認為他受了很多不應該受的苦,難道我應該再認為一些什麼多餘的麼?相信我,鄧布利多他和我應該是一樣想的,不然我哪裡有錢聘請你當保鏢。”凱森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