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讓孟大春送她回了傷患處,繼續以醫官的身份治療傷者。

而綠鳶則如她所願,留在了朱由哲的住處,只不過被朱由哲安排住在了他隔壁的房間。

朱由哲躺在床上,耳旁是朱由檢的嘮叨聲。他用小拇指捅了捅自己的耳朵,不耐煩道:“你夠了啊!不是對你說了嗎?她還是未成年,我下不了手。”

朱由檢冷笑道:“這個時代,女子十三、四歲便可以嫁人了。十七歲,她已經夠大了。”

朱由哲嘆了一口氣道:“可是,我那個時代,女子十八歲才算成年。而且說實話,你在旁待著,也影響我發揮啊!”

朱由檢怒道:“朕都轉過頭去了,你還想朕怎樣?”

朱由哲轉過身,“不對啊!崇禎老哥,怎麼感覺你比我還急?”

朱由檢怒氣升騰,“你以為呢!你動了她們,感受到少女的美好,就不會輕易去動朕的愛妃們。”

朱由哲“哦”了一聲,笑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只不過少女有少女的好,少婦有少婦的好。你不怕你這樣做會一下子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然後我給你來個老少通吃,一個不留。”

朱由檢愣了一下,接著暴怒異常,“你,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麼?”

朱由哲哈哈大笑,轉過身去,“睡覺,睡覺。”

完全不顧朱由檢的聲聲怒吼。

但剛睡了半個時辰,朱由哲便被隆隆的炮聲驚醒,闖軍又開始攻城了。

廣平府東北方向,南宮縣,距離冀州五十里。

一支騎兵一路向北飛奔,過城不入。

當其離開不到一盞茶時間,便有近四千騎追到南宮城外。依舊沒作停留,向北繼續追去。

城頭的南宮縣令胡志才看著兩支騎兵都飛奔而去,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闖軍北進,明軍主力撤回保定,北地大量州縣,尤其是臨近闖軍統治區域的都變成模糊之地。

闖軍沒有分兵佔領他們,而大明也沒有餘力救援他們。

一些州縣投靠了闖軍,為之收糧,捐銀。但更多的是則是保持中立狀態,就像眼前的南宮縣。

胡志才本只是南宮縣尉,但縣令、縣丞聽聞闖軍逼近之後都逃了,只有本地人的他留了下來。

恰好,大明天子的旨意送到各地,准許留下的官員頂替逃走的,直接主持本地的各項事務。

胡志才這才被眾鄉紳推舉為南宮縣令,他因而招募了一千鄉勇,讓他們協助守城。

前段時間,闖軍來了,讓南宮縣納糧。

胡志才不敢惹他們,讓鄉紳捐了一千石糧草,運了過去。

但一段時間後,一支明軍又來了,倒是沒問胡志才要糧,只是讓他準備三千人吃喝的酒肉。

吃了一頓,又帶走了一些,接著也走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一會闖軍,一會明軍。

這一個月,就來了五六輪。

城中的鄉紳、百姓都頂不住了,雖然每次都不多,但這一次次的,再多的家底也會被掏空。

因而,眾人商議後決定,以後無論是闖軍,還是明軍,都不再給他們提供任何東西,也不放他們入城。他們要來強取,就和他們打。

胡志才無奈,也只能勉強答應。

南宮縣不大,招募來,招募去,也只湊夠了三千鄉勇,不是人數不夠,而是兵器不夠,連木柴、鋤頭都用上了。

剛下定了決心,便看到一支騎兵飛馳而來。

胡志才嚇了一跳,連忙敲鑼讓百姓上城禦敵。但敵軍只是繞城而過,並沒有發起進攻。

接著是第二支,也是繞城而過。

因為雙方都沒有打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