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諛奉承的大臣,他在軍事方面並無多少真才實學和卓越才能,但卻極其善於揣摩皇帝的心思,迎合皇帝的喜好,溜鬚拍馬。

童貫不緊不慢、陰陽怪氣地站出來反駁道:“陛下,金兵之勇猛兇悍,我等皆心知肚明。如今我朝邊境雖遭受了一些小的禍患,但若是貿然與金兵開戰,必然會導致生靈塗炭、血流成河,百姓遭殃、民不聊生。況且,我朝多年來一直以文治國,重文輕武,軍事力量相較於金兵確實存在一定的差距,不可貿然行動。不如以賠款求和的方式,送出一些金銀財寶,以換取邊境暫時的安寧,休養生息。這也是為了我大宋的黎民百姓能夠免受戰火之苦,為百姓謀福祉啊。”

他的這番言辭看似處處為百姓著想,實則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打算,自私自利。他擔心一旦開戰,自己在邊境所擁有的一些非法利益將會受到嚴重損害,而且他也不願意承擔戰爭失敗所帶來的巨大風險和責任,膽小如鼠。

朝堂上的兩派官員各持己見、互不相讓,爭論不休、唇槍舌劍,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觸即發。支援李綱的官員們紛紛挺身而出、仗義執言,義正言辭地列舉出歷史上那些因為選擇賠款求和而最終導致亡國滅種、山河破碎的慘痛例子,著重強調積極備戰對於保衛國家的重要性和緊迫性,字字泣血。而支援童貫的官員們則極力誇大金兵的強大和不可戰勝,渲染開戰可能帶來的巨大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危言聳聽。

宋徽宗端坐在那金碧輝煌、莊嚴肅穆的龍椅上,眉頭緊鎖、憂心忡忡,神情凝重、若有所思,靜靜地聽著兩派官員激烈的爭論,內心十分糾結,如同亂麻交織。一方面,他深知李綱的話句句在理、振聾發聵,積極備戰或許能夠有效地保衛國家的安全和尊嚴,維護大宋的榮耀。但另一方面,他又極度害怕戰爭所帶來的巨大破壞和混亂,害怕自己那醉心於書畫藝術的寧靜生活被無情地打亂,失去安逸舒適。

他望著朝堂下那些爭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的大臣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邊境百姓那悲慘痛苦、生不如死的景象,但同時也想到了戰爭可能給整個國家帶來的巨大災難和混亂,一片狼藉。他不禁想起自己在宮廷中潛心創作書畫時的那份寧靜與快樂,那種陶醉其中、心無旁騖的感覺,他實在不願意失去這種令他陶醉其中、流連忘返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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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轉過頭,目光投向身邊的蔡京,語氣略帶焦慮、滿懷期待地問道:“蔡愛卿,對於此事,你究竟有何看法?”蔡京心中暗自盤算著,他深知此刻無論支援哪一方,都可能會得罪另一方,給自己帶來麻煩和災禍。於是,他選擇了一種模稜兩可、兩頭不得罪的態度,小心翼翼、謹小慎微地說道:“陛下,臣以為兩派所言皆有其道理。積極備戰固然可以確保邊境的長期安全,但賠款求和也能夠暫時避免戰爭的爆發。此事還需陛下聖明裁決,權衡其中的利弊得失,以保我大宋江山永固。”

宋徽宗聽了蔡京這番毫無建設性、和稀泥的回答,心中更加糾結和迷茫,如同迷失在黑暗的森林中。他又將目光轉向童貫,憂心忡忡、猶豫不決地問道:“童愛卿,你方才說金兵勇猛無比,那依你之見,我朝若選擇開戰,勝算究竟有幾何?”童貫連忙誠惶誠恐、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陛下,臣以為我朝勝算微乎其微。金兵自幼在馬背上長大,騎射功夫精湛絕倫,且其軍隊紀律嚴明,作戰經驗豐富,勇猛無畏。而我朝雖號稱擁有百萬之眾,但其中多為未經嚴格訓練的新兵,戰鬥力薄弱,不堪一擊。而且,我朝的兵器裝備在質量和數量上也遠遠不及金兵,差距懸殊。”

李綱聽到童貫如此貶低宋朝軍隊的實力,心中怒火中燒、怒不可遏,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地說道:“陛下,童大人此言簡直荒謬至極、無稽之談。我朝士兵雖有新兵,但只要給予他們嚴格而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