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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長婧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機。
手機亮屏，快到午夜了，晚間新聞在靜音的電視上重播著。
她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一整天都在查閱燕市地區的失蹤人口案件。
法醫無法從公園裡的女子身上提取到清晰的指紋，而程長婧也無法使用面部識別程式，等她查完所有檔案時，眼前似乎是一張模糊的面孔。
和陸茜影片聊天了三十分鐘，這讓程長婧頭腦清醒了一些。
她的女兒想象力豐富，表情也更加豐富，程長婧：()下雪天有月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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