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腫。

並小心翼翼的問道:“姐姐,手臂還疼嗎?要不我給你揉揉。”

察覺到路過的行人紛紛都在看她,白惜薇臉色微紅,她小聲道:“封彧,注意場合。”

某行動派太子爺已經在開始替她揉手臂了,力道不輕不重,拿捏的恰到好處。

他邊揉邊說道:“怕什麼?我是在給姐姐揉手臂而已,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人要愛說閒言碎語就讓他們說去。”

看著白惜薇和封彧親暱的舉動,那個男人明顯有些不滿。

他皺眉道:“阿瑤,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裝作不認識我?”

見這個男人還在糾纏,白惜薇也沒了什麼好臉色。

她冷聲道:“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阿瑤。”

“不可能!阿瑤,你可是我未過門的未婚妻,從小我們就一起長大,就算你這張臉再怎麼變,我錢大海都不會認錯。”

轉而,他又看向封彧,言語幾分玩味和譏諷,“我說你怎麼去了大城市後,就再也不願意回老家了,甚至逢年過節都很少回家。

原來是在外面傍上大款了啊,不過就他那樣的小身板,平時能滿足你嗎?”

男人看向白惜薇的眼神淫蕩又下流,字裡行間把她比喻成了出來賣的女模,或者是傍上金主大款上不了檯面的小情人。

白惜薇蹙眉,雖然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可他明顯是趁著醉酒,用言語在肆意侮辱她。

她欲要給他一個教訓,不料身旁的男人卻在此時鬆開了她的手,一腳就將這個出言不遜的男人踹在地上。

動作之快,讓白惜薇都有些始料未及。

封彧騎在錢大海身上,一拳又一拳發了狠似的砸在他的臉上,即使鼻青臉腫,他還是沒有收手,似乎怎麼也發洩不出自己內心的憤怒。

“你踏馬有種再說一遍?我捧在手心裡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女人,也是你能隨意侮辱的?”

“別以為仗著自己喝醉了酒,認錯了人,就可以無法無天。你怎麼罵我都可以,就是不準侮辱姐姐。

今天我要是不打的你跪地叫爸爸,我就把封字倒過來寫。”

路過的行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停住了腳步,但他們又不敢上前阻止,只好在不遠處吃瓜看戲。

白惜薇沒有出言制止,說實話,她覺得這個男人活該!

直到動靜之大驚動了警察,才命人將封彧和錢大海勉強分開。

警局內。

封彧低著頭,有些內疚的說道:“姐姐,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如果我剛才沒有那麼衝動,姐姐也不會要做口供來替我澄清。”

白惜薇被他給逗笑了。

哪有人是為了維護她才進了警局,還要第一時間跟她道歉的?

她抬手,摸了摸封彧的腦袋,“突然道歉做什麼?我覺得你做得很好,封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