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真假啞局·沉冤昭雪(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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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瞬間,眾人皆驚,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這……這不是……”一名衙役忍不住開口,卻又戛然而止,似乎是對這女子的身份感到震驚不已。
堂下百姓也瞬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這人不是阿澐嘛?這二人怎麼長得如此一般無二,只是那面紗女子臉上有燙傷疤痕“。
另一個百姓驚呼:真是怪哉,居然一模一樣的長相。”
謝淮欽亦是晃了神,她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抓住公案邊緣,指節泛白,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隨後強自鎮定下來,說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謝淮欽,不緊不慢道:“小女子就是聽雨舒的阿澐!”
謝淮欽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她深吸一口氣,走下堂來,站在兩個女子面前,細細打量。
臉上有疤的阿澐身著一襲素色羅裙,身姿柔弱卻脊背挺直,站似是一朵在狂風中搖曳卻不肯折腰的嬌花。
微微仰頭,目光堅定地望向高坐堂上的謝淮欽,朱唇輕啟,聲如珠落玉盤:
“大人,民女此番行為實乃不得已而為之,那血書狀詞字字句句皆是屬實。”
“這與我長相一般無二的人是我孿生姐姐阿珂,幼時父親好逸惡勞、貪賭成性,致使家中欠債無數,便狠心將我姐妹二人賣至雨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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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姐姐先天不能開口,未被選中,而我因嗓音獨特,留在了那處,從此,我二人在這世間相互依偎,艱難求生。”
“我於雨舒院憑藉歌喉聲名大噪,姐姐為護我周全,平日裡刻意裝扮成老儒模樣,從不以真面目示人。”
說到此處,阿澐的眼中泛起一層水霧,那是過往苦難的凝聚,卻也未能掩去其中的倔強與不甘。
謝淮欽輕撫官袍衣袖,目光審視,接著問道:“那如狀詞所說,張澤毒酒欲毒啞你,如今為何好好的嗓音,未被發現?”
阿澐貝齒輕咬下唇,稍作停頓後回道:“回大人,身為女子,在這世間本就身不由己。”
“女子一生所求,無非是尋個好夫婿有所依附,或是生於家境優渥之家受人尊敬,我雖不幸落入煙花柳地,但心中從未熄滅過對平凡生活的渴望。”
“在雨舒樓遇見張澤,他才情斐然、一副清懷之相,對我亦多番示好,我便以為尋到了可託付終身之人,只望能助他仕途,自己也可嫁與他脫離賤籍,從此過上平凡日子。”
堂下百姓聽聞此言,頓時像炸開了鍋。
一位男子滿臉鄙夷,唾棄道:“呸!還原以為什麼痴女真情呢,原來是利用人家擺脫身份而已,你個娼貨,不要臉!”
剎那間,指責謾罵聲與同情嘆息聲交織在一起,如洶湧浪潮,一波接著一波。
阿澐身形微微一晃,似是被這聲聲咒罵擊中,卻又很快穩住。
她眼中淚光閃爍,卻強忍著不讓其落下,那是多年來在風塵中磨礪出的堅韌。
謝淮欽見狀,眉頭緊皺,猛地一拍驚堂木,高聲道:“肅靜!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喧譁!”
待堂下稍稍安靜,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阿澐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
此時,堂外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細碎的光影,似是想要穿透這重重陰霾,給這冰冷的公堂帶來一絲溫暖。
阿澐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從未想過,他竟是那般狼心狗肺之人。”
“為了攀登權貴,他竟欲毒害我,使我不能發聲,好將我棄如敝履。”
“幸得我姐姐,一直偽裝老儒,張澤全然不知。”
阿澐微微仰頭,目光掃過堂下眾人,聲音清脆而堅定,“我在雨舒院多年,積攢了些私房銀子。”
“念著與張澤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