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裡先生,這李疤臉和李金是什麼關係啊?”李晨問道。

達裡端著水杯的手頓了頓,看向李晨,緩緩說道:“你問這事幹什麼?”

“李金來了,我想如果是個外人李金也不能親自來,所以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隱秘。”李晨解釋道。

“沒看出來,你還有些機警,你是哈森大人的學生,這事告訴你也無妨,但是不能再和別人說。”達裡囑咐道。

“這事其實是個隱秘,沒有幾個人知道,當年我辦一件案子的時候,就抓過這李疤臉,當時也是李金親自來保的人,我那時年輕氣盛,看不慣李金飛揚跋扈的樣子,就秘密查了一下,發現這李疤臉明面上是李金的遠房侄子,但是實際上卻是李金和他表妹的私生子,只是這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當年自以為抓住了李金的軟肋,可是沒想到,李金的表妹突然死了,一下死無對證了。所以這個事現在只要李金不承認就沒人能證明真實性,說出去也是隻會讓人笑話。”達裡說到這滿臉的無奈之色。

“那這個李金真的能做到在盛京九門呼風喚雨嗎?”李晨又問道。

“什麼呼風喚雨,他就是一個無賴,要不是有一些和他臭味相投的官老爺護著他,他算什麼東西,今天來的那個蘇安就和他是一丘之貉,想當初我和哈斯木被王爺貶官他可沒少出力,現在想想那是什麼政見不和,純粹是李金一夥人的打擊報復。”達裡越說越氣。

此時提督衙門二進院的接待室內,哈森正請陪著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和一名長相粗獷的中年男子喝著茶水。

“哈大人,咱們也有段日子沒見了,看您現在的樣子,神采奕奕的,看來你與這新神王相處的還不錯啊。”老者說道。

“蘇老,神王和善也是大家的福氣,看您老依然如此康健,晚輩也很羨慕啊,我要是到您這個年紀能有您現在一半的狀態就行了。”哈森說道。

“哈哈,哈森大人呀,你的嘴還是那麼甜,這草原上的甜草都被你吃光了,哈森大人,你說我們這些讀書人,當年讀書是不是為了君王為了百姓呀。”

“蘇老,說的對,我們當年讀書肯定是呀。”

“這幾年,我年紀越來越大,許多之前的經歷就像是昨天發生似的,經常會想起,想起你們當年剛剛進入朝堂的不易,想到我帶著大家解決困難的一幕幕,哪些事現在想起來都是很精彩的。”蘇安一邊回憶一邊接著說道。“其實今天來,我也沒別的事就是順道過來看看你,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小友是剛剛在門口遇到的說是有冤情,我就順帶著一起帶進來了,小友叫什麼來著?”

“大人,小人名叫李金,今天來是因為家中侄子被當街帶回,家中長輩知道後甚為著急,想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就派我過來問詢,到了門口被告知無法探問,正苦於無法向家中長輩回覆時,正好遇到這位老者,老者看我著急,便主動上前詢問,我也是苦於找不到門路,就將家中瑣事說與老者,老者聽後說能幫我解決。我就和老者一起來了。”李金說的那是情真意切啊。

“哈大人,這事我覺得您可能不知道,老朽也就是有點正義感,想到百姓家的不易,就想著和您相熟,就自作主張帶他來找您了,您也就是順帶手的幫問問,是不是他家中那個晚輩犯了什麼錯,如果有錯該咋辦咋辦,如果沒有就早點把人放了吧,家裡老人都著急了。”蘇安一副老好人的態度勸說著。

“蘇老,這事我問問,你家中侄子叫什麼名字啊,在哪被抓的知道嗎?”哈森問道。

“回大人,家中晚輩叫李勇,在哪被抓的就不知道了。”李金回覆道。

“行,我馬上安排人手前去詢問一番。這李勇倘若當真沒有什麼要緊之事,我必定會讓手下之人早些將其放回。蘇老,您大可放心便是!瞧瞧這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