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

在迴轉德陽途中的袁博紹中軍當中。

“胡鬧!”

袁博紹憤怒的狠狠一拍帥案。

“主公息怒!大小姐此去燕京,也是為了主公大業呀。”一個手下的校尉小心翼翼地回應,他哪裡想到剛拿著袁菁兒留下的書信稟報給主公袁博紹,就會迎來無邊地怒火。早知道是這般苦差,自己就不來趟著這趟渾水了。

“你懂什麼?燕京雄城也,五十萬精銳尚且不能奈何。區區兩萬騎兵就想一戰而定?我觀蕭胤鎮雄主矣,有李儒京輔助,更得禁軍三位統帥相助,帝都豈是可以輕取的?” 袁博紹越說越怒,最後已經起身,在行營當中快步踱步起來。

“快召武丑,速來見我!”

“你……即刻點兵,所有騎兵全都整裝待發。剩下的步兵留下看著輜重!”袁博紹越走越快,一邊憤怒的大聲怒吼,一邊手舞足蹈。

身邊的親衛何曾見到自己主公如此失態,全都被嚇到呆若木雞,一動不動。

“愣著幹嘛???快去!”袁博紹狠狠得把袁菁兒留下得書信甩了出去。

校尉趕緊忙不迭地行禮,快步跑出大帳傳令去了,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遷怒。

這時,一白衣謀士翻著帳簾進來,正是監軍沮公授,他似乎也已經知道袁菁兒私自帶兵去偷燕京城了,只是勸慰道:“主公,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況且菁兒郡主久歷軍中,更是萬人敵,尋常軍隊不能抗其一次衝擊。就算帝都雄城,守軍不過五萬,又被奇襲,必然大亂。菁兒郡主要勝不易,但要走,根本沒有人可以攔得住?

況且只要搶下城門,帝都必破矣!此刻只有點起大軍,立刻快馬馳援。如果帝都已破,主公霸業易成也。如果攻襲不利,也可以藉機接應。至多不過折損兩萬騎兵而已,我軍還是承受地起這個損失的。”

袁博紹聽罷,又走了幾步,經過一系列的發洩,明顯已經火氣消了不少,慢慢也想明白這個道理,當下就同意了監軍沮公授的建議。

突然一陣快速的腳步聲音傳來,轉眼間手持方天畫戟的武丑就猛地掀簾而入,一個行禮就問:“主公,尋我何事?”

……

燕京北門內,數以百計精銳禁軍正層層包圍著騎著白馬,手持長槍,孤身一人猶在奮力抵抗的袁菁兒。

只是此時,精銳禁軍圍成一個圈子,前排手持大盾,後排把長槍搭在前排士卒的肩頭,層層疊疊的長槍指對著渾身浴血的袁菁兒,只待一聲令下萬槍齊出,扎這敵將一個刺蝟。說實話,作為最為精銳的禁軍,身經百戰,深知各種陣型,現在士卒們只是引而不發,冷冷的對著這個明顯是被特別照顧的女將。但是每個士卒都清楚,現在大局已定,跟著女將一起的騎兵死的死,降得降,逃到逃,就剩下她一個了。現在又用大盾將她圍住,想策馬逃走都做不到。這個女將被生擒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只是別讓這個女將想不開,再自盡了。

其實自從後面大聲傳令要生擒袁菁兒的時候,負責指揮的校尉就知道這次又要上演前幾天的戲碼了。果然絕世美女在哪裡都是吃香的,就好像自己家鄉的鄰家姐姐就算是店裡裁員,也總是最後一個被裁員的。不然自己一聲令下,萬槍齊出,任這女將再厲害,也只能飲恨西北。

旁邊遠處觀戰的青鸞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打趣道:“都說大燕雙嬌,這霜華寒梅,也不過如此麼?”

“袁菁兒有萬人敵,不是中了埋伏,又寡不敵眾,怎麼可能困得住她?對了,你剛才說的,什麼大燕雙嬌?”蕭胤鎮好奇的問。

“金枝玉葉尊華榮,霜華寒梅世無雙。”青鸞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唸了一首詩。

蕭胤鎮聽完更是一懵,““什麼意思?這霜華寒梅好像是袁菁兒在紅顏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