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去?撞什麼?什麼事情可以進行的這麼激烈?不行,真是太好奇了,我要一探究竟!

金登富用手輕輕拉開隔扇,露出一條間隙,彎下腰,眯著眼睛透過縫隙往裡瞄。這個房間正對著大廳,他那略顯猥瑣的身姿被樓下的人觀看的一清二楚。

(李常庚:你看,我早就說推拉式隔扇這種東西防不住人吧?就不能換成往裡頭關能上鎖的隔扇?)

臺下的客人看著他,再次引發眾人議論紛紛。

“這什麼人啊這是?還擱那偷看?忒缺德了點吧?”

“這人真不厚道,光天化日竟然行此偷窺之事!不行,一會兒要去問問他看到了什麼。”

“那房間裡都是男的有什麼好看?”

“什麼?都是男的?你怎麼知道?你進去過?”

“你這人講話真不中聽,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像。”

“嘿,你再說一遍!”

金登富偷看這幾個漢子,自言自語:“這些人雖然長得沒我帥,但是卻都比我壯,吃什麼能吃這麼壯?有空我也打聽打聽。”

這是金登富從未見過的畫面,他越看越有了興致。

一個壯漢被其他五個壯漢抬起來,兩人抬手,兩人抬腳,一人抱住他的腰,被抬著的人試著掙脫束縛,但都失敗了。

五個壯漢帶著被抬著的人朝桌角那走去,試圖用他的下半身撞擊桌角。

門外偷窺的金登富不自覺地捂住了褲襠,感覺襠下涼風颼颼,感覺這遊戲也太殘忍了。

被抬著的那人肯定很疼吧?要是把人撞壞了怎麼辦?難道那人是練家子?有金剛不壞之身?根本撞不壞?

劉毅:“哈哈哈,二狗子,你也忒遜了吧?”

李元:“這個二狗子就是遜吶!”

劉毅:“咱們六個就你最好抓,最好抬,哎!這次你又被抓住了,給錢給錢!”

二狗:“我懷疑你們是串通好的,就逮著我抓,再來再來!”

金登富看了一會兒,總算看明白了,原來這些人在玩,並不是真的把人往死裡撞。不過是在做做樣子,嚇唬嚇唬人的把戲。

“這些人,真會玩。”他不由自主地嘀咕。

知道真相後,金登富直起身子,正要離去。

感覺背後似有一股涼氣,隔扇門開了,一隻大手放在金登富的左肩,他的身子頓時無法動彈。

金登富驚恐不安,說話也不利索:“好漢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樸卜呈手握金登富的肩膀稍微用力捏了捏。

“這位小哥,偷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會被人捶的。”

金登富的頭微顫著扭過去,看到了一個裸衣壯漢,嚇得他額頭冷汗直冒。

“那個我只是好奇別無它意不要捶我。”

樸卜呈用手腕箍著他的脖子。

“哈哈哈,你莫怕,你在外邊偷瞄多沒意思,哥幾個不帶著你玩,顯得咱不仗義!既然遇上了,就進來陪咱們好好玩一把!”

金登富兩股戰戰:“這位好漢,我不太會玩你們的遊戲,我看我還是不要玩了吧!你們玩就好。”

“沒事,我可以教你,走走走!既來之,休走之!別娘們唧唧的。”樸卜呈把他推進房間,合上隔扇。

金登富害怕的臉色慘白:“不,不要,我不玩!”

房間內光線昏暗,影影綽綽,但依然能看清對方的臉和每個人健碩的身軀,六個壯漢已經將他圍了起來。

金登富錯愕不已:“怎麼這麼多人?我告訴你們,我爹是金秋龍金員外!你們別搞我啊!你們要是敢搞我哎!我腿呢?哎?我人呢?我怎麼飄起來了?”

樸義戈抬著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