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兩個大惡人繼續討論著他們的正事。

吳蠻解開衣裳後,隨手扔在地上。

那件衣服已經經過了無數次修補,破舊不堪,磨損的痕跡和縫補的線頭哪兒哪兒都是。

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一攤在地上的大塊爛抹布。

“唉,那些事情與我們早已無關,眼下,我們最重要的問題還是生存,這藍水沼澤人煙稀少,是個好地方,但也不宜久留。”

周戎則回了句潑皮話:“廢話,用你說嗎?你以為我不知道?”

吳蠻:“”

他光著身子和周戎說道:“一會兒我沐浴,你可別來偷看。”

周戎不屑:“切,都是大男人,誰要看你?你有的我沒有是咋地?看你又不能解決我的問題。”

吳蠻雙手叉腰,然後扭起了起來,瘋狂地甩。

“哦?是嗎?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這樣的我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

在古代,露出是一種極其侮辱人的方式。

因為物質條件,如果不是下地種田勞作的農民,那麼男人穿衣服都是真空狀態,因為這種狀態。

它比較清爽。

又因為服飾問題,往往遮擋不全,所以為了避免露出,古代對禮儀姿態也做的極為考究。

因為稍有不測真的就會

姿態奇怪,或者箕踞而坐,也成為了一種極其侮辱對方的坐姿。

像吳蠻現在這種姿勢已經是相當侮辱人了。

千萬不要模仿,不然會被揍的。

周戎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你要是再敢甩,老子就先把你那玩意兒給割了!”

見周戎生氣,吳蠻這才收斂了一點。

腰扭得比較慢。

“切,割了?你有那本事嗎?你敢嗎?我要是被割,成了太監,你也得陪著。你這人真沒意思,走了。”

吳蠻從客廳走上過道,而過道的窗戶外頭,李常庚還探著腦袋仔細地看著。

這下好了,全看光了。

作為一個男人,李常庚見到這場面也架不住,趕忙閉上眼睛,隨後整個人快速地從窗戶邊上滑下去。

奶奶的,這人玩的也太變態了吧?洗個澡而已,做啥

好吧!估計誰洗澡都跟他一個德行,沒有什麼好吐槽的。

站在過道上,吳蠻的視角正對著窗戶,覺得很奇怪。

“怎麼剛才在窗戶上看見一個泥巴人了?莫非是這沼澤地裡特有的怪物?”

李常庚的目光從窗戶移開後,馬上攥著胡欣的手腕,帶著她悄聲離開,躲到屋外的一側,又小跑至屋外獨立的茅房後邊。

這茅房很大,躲在這裡是挺好,不過味道也有點大。

胡欣用手不停地扇著鼻子。

吳蠻向窗外邊望了望,好在胡欣和李常庚已經轉移掩體,他並沒有見到有什麼人。

“奇怪,明明看到窗戶外邊有個泥巴人的,難道是我眼花了?”

胡欣見李常庚一臉神色緊張,就連心跳都咚咚咚的,隔著距離她都能聽得到。

顯然是剛剛被吳蠻給刺激了一下,打了李常庚一個措手不及。

怎麼古代也有變態?

她小聲地問道:“李學子,怎麼樣?你看清裡面住的都是些什麼人了嗎?”

“看清楚了,光溜溜的能不清楚嗎?簡直是一目瞭然吶。裡面有兩個男的,而且這兩人我見過,不是什麼好人,還有一個年老的阿婆倒在地上,聽那二人說,是什麼寺院明師什麼的。”

“是神河派的寺院明師?”

李常庚摸著腦袋,疑惑不解的問道:“哦,對了,他們好像是說了神河派,聽著很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