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入了場就要有承擔這份風險的覺悟。

其實,朱老七更加看中的是棉花期貨,只可惜自己的領地裡沒有產棉區,天竺棉輸入量有限,到港即售罄。顯然,這種情況下期貨是做不起來的,時機不到,就只能再等等。

股票,朱老七一口氣批准三家商行入市,一家建築商行,一家運輸商行,一家糖業商行。

資本的盤子越來越大,玩家也越來越多,如果將朱老七參股的商行視為國有商行的話,那麼今年終於有了兩家完全同他無關的商行符合入市標準,鴻運航運同永順糖業。

前者,由三名水手聯合創立,數年時間,擁海船23艘,經營四條航線,基本涵蓋整個南洋。

鴻運航運的獨特之處在於只委託承運,而不直接參與經營貨物。其他海商這樣做的沒有,都是緊著自己做生意,有了空閒艙位方才承運他人貨物。

什麼是進步?這就是進步!

海洋貿易不能僅僅由少部分擁有商船的海商來把持,內地的商人也要參與進來,儘可能的擴大受惠面。

朱常瀛很看重這一點。

法律檔案,各類要求合規,朱常瀛親自接見了三人,透過交談,人家很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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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股說明書寫的明確,要開拓天竺、西亞航線,擴大承運範圍,甚至承接當地商人的委託。

永順糖業,這個也很牛,在香山澳、屏東、美岸各設有榨糖廠,瀛州白糖產業以他家品質為最。

招股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增資擴產。

套用後世名詞,兩家都是大有前途的民族企業,值得鼓勵!

至於新上市的瀛州第一建設商行,這個就有王府的股份了,而且還佔著大頭。把他理解為公私合營的股份商行就對了。

這個商行的大股東就只能由王府擔著,因為他所涉及的業務太特釀的龐大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私人商行有能力替代他。

修橋鋪路、疏通河道、營建水庫等等大型工程是他的業務範圍。就基本上同地方官府,屏東長史府對接,承攬工程。

瀛州第一建設商行有員工600多人,其下游又有幾十家中小包工頭,勞工超過萬人。

搞基建這種活永遠幹不完,僅僅將瀛州本島各州縣官道貫通怕是起碼還要十年。

同樣型別的商行還有兩家,規模略小可也小不到哪裡去,將來也是要推上交易中心改制的。

對於搞基建,朱老七的規矩就是官府絕對不能自己親自上手去搞,那是效率最為低下的一種方法。

官就是商,就還不如官商勾結呢。漕運就是一個典型例子,明明在溝通南北,每日貨運如山,結果卻要依靠財政撥款來維護河道。

由第一建設這種半官不官的商行承攬工程,雖然也不能避免貪腐,但好歹幹活專業啊,數十年如一日干這個,豈是臨時委派的官員能夠相比的?

當然,此舉還有一個好處,貪腐一旦爆出,查起來也方便。

這麼多年,掉腦袋的幾十個,流配的就更多。

事實證明,砍腦袋還是有用的,新近竣工的官道朱老七親自去調研,質量都還可以。

能否提前點亮基建狂魔科技樹,朱老七很期待。

艾麗西亞的心大概是死了,眼前男人看著她,目光中毫無波瀾。曾經同床共枕的兩個人,此刻卻相對而坐,彼此算計著。

“佈雷格呢,怎麼是你來談?”

“他生病了,被你恐嚇的,他說你對他有殺意!”

“他說對了。”

“”

“不倒杯茶給我麼?”

艾麗西亞恨的牙疼,卻還是起身給朱老七沏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