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拉過神父,微笑著說:

“讓你多學醫道 ,多看別人的長處,你就是不聽,還真心的瞧不起九州幾千年的醫學,還當眾口出狂言,現在,可是該你履行自己的責任的時候了。”

面對向來唯唯諾諾的官爺,面對周邊氣勢如虹的老百姓,面對堅持道歉的廣朋師徒二人,神父可是真的怯懦了,臉色也由傲慢變得平和了不少。

他帶著一身尿水和一身臊味,慢慢的走過來,向大家鞠了一個躬,口中說:

“不得不說,九州幾千年醫術 ,博大精深 ,今天真的領教了,這不是妖術,我今天很誠心的要求大家原諒。”

“好了,你應該拜師還是拜師, 應該賠償人家還是賠償人家,應該原諒車伕還是原諒車伕,現在就看人家的治療吧。”

“好,就先讓你看我徒弟的本事,然後再拜我徒弟為師!”石妙興斬釘截鐵的說,口氣從來沒有過的嚴厲。

廣朋在一邊雖然沒有言語,其實早已經看透了師傅的醫療之道 ,剛才師傅的一陣用掌給馬兒按摩,裡面孕育了內力,目的就是在打通馬的經脈,也就是已經暗地裡接好骨頭了。

現在,師傅讓他出面給馬兒治療敷藥,做的就是表面功夫,讓大家,尤其是讓洋大夫看的。

這些“粗活”,當然就只能是廣朋去做才合適,這也是師傅讓他開始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開始。

廣朋對神父和主教說:

“看我怎麼給馬治傷吧,無需一個時辰,它就會開始走路的。”

說完,他搬著盛裝著藥材的石臼走到馬兒身邊,用手撫摸著馬的口鼻。

可也怪了,這馬兒不僅沒有敵意,反而是高興的舔著廣朋伸過去的手,舔的那個熱乎勁,直讓神父和主教看得心裡發虛。

然後,廣朋彎下腰,雙手從石臼裡抓出一把藥,藥渣上帶著汁水,一下子敷在了馬腿上的傷口上,還用手使勁攤開,藥渣覆蓋了傷口,藥渣上的汁水還在輕輕向下流淌著。

神父和主教看傻了眼,因為這馬兒也是奇了怪,眼神跟著廣朋的雙手,看他敷上藥就馬上低下頭,用長舌可著勁的舔著向下流淌的汁水,好像很香甜的樣子,一種吃了還想吃的感覺。

廣朋給馬兒讓開舔舐腿部傷痕的通道,站到一邊,然後用手撫摸著馬背上馬腹部上的傷痕,手上沾著的藥渣和殘餘的汁水,也就順便塗抹到了傷痕上。

:()沉默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