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其實也知道這事兒說到底就是個誤會,只不過他這身板實在是脆了點,能讓傻柱這傢伙出出血也算是平了心裡的怨氣,就是相親的事兒得往後推推了。

“行,那我去跟他們說。”

許富貴讓白素蘭在病房裡等著,自己出來跟傻柱說了他們的要求。

“150塊?許叔,是不是多了點?”

傻柱聽了許富貴的話有點不高興。

“多?我們家大茂身子骨弱,被你這麼一弄不得好好補補?你要是覺得多,那就算了,咱們還是走公。”

許富貴不悅道。

“許叔,150就150,柱子哥,就這樣吧。”

靳忠無奈道,這件事傻柱確實不佔理,賠錢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傻柱進去待幾天吧?

“好吧,但是我身上沒這麼多錢,我現在就回去拿錢過來。”

傻柱見靳忠都這麼說了,也只好點了點頭。

高個子警察見雙方協商好了,就讓許富貴簽了字撤案,囑咐傻柱儘快把賠償送過來之後就離開了。

傻柱悶悶不樂的回家拿了錢送過來,今天被大領導賞識的好心情都沒了。

“當家的,婁家那邊我都說好了這週末讓倆孩子見見面,現在咋辦?”

靳忠和傻柱離開之後,白素蘭一臉晦氣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延後吧,好在大茂傷的也不算嚴重,估計一個多月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再約時間吧。”

許富貴也無奈,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行吧,我去跟婁家說一聲。”

白素蘭也知道只能這樣,交代許富貴看好許大茂,自己離開醫院往婁家去了。

當然,一路上白素蘭沒少罵傻柱。

靳忠和傻柱處理完許大茂的事之後,見傻柱悶悶不樂的樣子,靳忠笑著搖了搖頭。

“行了柱子哥,長個記性吧,以後別這麼毛毛躁躁的,今天兄弟再教你個新菜,咱們先去市場買魚。”

靳忠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道。

一聽說又有新菜,傻柱頓時來了精神,迫不及待的跟靳忠來了菜市場。

不巧的是,今天菜市場沒有賣魚的,兩人只好又坐公交車跑到後海那邊看能不能找釣魚佬買幾條草魚。

倆人剛到後海,靳忠就被人攔下了。

“靳忠同志,好久不見。”

來人笑眯眯的看著靳忠道。

“是蘇營長?好久不見啊!”

靳忠一眼就認出來這人是張崇山的下屬,還去軋鋼廠給自己請過功,說實話,他能一步登天當上幹部,也有蘇志飛的功勞。

“什麼蘇營長,叫我聲志飛哥不過分吧?”

蘇志飛對靳忠非常感激,那次刺殺如果不是靳忠,張崇山恐怕就涼了,他這個警衛也沒什麼好下場。

“志飛哥,張老又來釣魚了?”

靳忠從善如流,直接改了口。

“是啊,張老沒別的愛好,就喜歡釣釣魚,這幾天還一直唸叨說你小子怎麼不見人了,我說去四合院找你,張老說不要打擾你的生活,就沒去成。”

蘇志飛笑道:“張老在那邊呢,你過去吧。”

靳忠點點頭,帶著傻柱往水邊走去,張崇山還是一身列寧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水面的魚漂。

靳忠探頭看了看張崇山旁邊的水桶,裡面就兩條巴掌大的鯽魚。

“老爺子,差點事兒啊。”

靳忠笑道。

張崇山聞言氣呼呼的回過頭,剛想開罵,看清是靳忠後強行中斷了施法,老臉笑出來一臉褶子。

“你小子,一來就打趣我老頭子,最近怎麼樣?”

張崇山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