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到家,喜滋滋的來回數著手裡的三塊錢。

“媽,您這有點過了,靳忠那小子明擺著是拿您當槍使呢!”

賈東旭嘆了口氣,對自己這個親媽是無語至極。

“我能不知道?可這錢是實實在在的!”

賈張氏揚了揚手裡的三塊錢。

“可您把我師父得罪慘了啊!”

賈東旭腦仁抽疼。

“跟我有什麼關係,是靳忠花錢讓我去他家喊老賈的,要得罪也是靳忠得罪,你以為你媽真傻,不知道靳忠是想落易忠海的面子?”

賈張氏一臉得意。

“那您還…”

以賈東旭的腦容量,根本想不明白。

“你個傻小子,你真以為我能每天去易忠海門口喊一次老賈?就算我去,靳忠真能一天給我一塊錢?他一個臨時工,一個月工資才多少?這就是一錘子買賣,先把錢拿到手才是真的!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絕戶,還想拿老孃當槍使?我呸!易忠海今天吃了這麼大虧,心裡肯定恨死他了,我看他還能在院裡待多久!等他被攆出去,李紅兵的房子早晚是咱們賈家的!至於易忠海,我讓秦淮茹炒一盤花生米,你帶上酒去給易忠海賠個不是,這事兒就過去了,就是可惜易忠海沒答應每天給我一塊錢。”

賈張氏眼中閃著精明的光,一瞬間賈東旭似乎在賈張氏身上看到了三大爺閆埠貴的影子。

“媽,還得是您!”

賈東旭明白了,欽佩的看著賈張氏。

“那當然,我可是你媽!”

賈張氏得意洋洋,心裡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媽,剛才您喊我爸的時候,可是也帶上我了,裡面有我一塊錢…”

賈東旭搓著手嘿嘿笑道。

“滾!這是老孃自己掙的錢!”

賈張氏立刻把錢揣進兜裡,一臉警惕的捂著兜。

“媽…”

“閉嘴,秦淮茹,你個小賤人死哪去了?趕緊去炒花生米!”

賈張氏一咕嚕翻身上床躺下了。

賈東旭無奈的搖了搖頭,去一邊看著秦淮茹炒花生米。

秦淮茹一邊炒花生米,一邊在心裡覆盤婆婆剛才的所作所為,越想越覺得婆婆yyds,動動嘴皮子,幾分鐘的功夫就掙了三塊錢,易忠海無可奈何不說,還順手把靳忠也一起算計了。

高!

實在是高!

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啊!

炒好花生米,賈東旭端著去了易忠海家,秦淮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婆婆,端著一盆衣服去了院裡,她知道今天何雨水會回來。

這幾天傻柱有擺脫掌控的苗頭,旁邊還有靳忠那個傢伙煽風點火,想破局,就得從何雨水身上入手。

想到何雨水那傻妮子,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揚。

整不了你靳忠,還忽悠不了何雨水?

靳忠看完非物質文化遺產表演,神清氣爽的回了家。

“靳忠,後面鬧哄哄的咋回事?”

傻柱已經收拾好了魚,正在整理配菜。

“回頭你自己打聽,你沒去看得後悔一輩子!”

靳忠哈哈大笑。

“有啥了不起的…你不是說要教我做新菜嗎?”

傻柱一直惦記著靳忠說的新菜,現在並不怎麼關心院子裡的事兒。

“柱子哥,我這可是秘方,就這麼教你了?”

靳忠笑道。

“以後咱倆搭夥,飯盒都給你!不過老太太那邊我還得照顧點。”

傻柱一琢磨也是,不過這也沒到拜師的地步,想了想說道。

“哥們是差那點剩菜的人嗎?這樣,該搭夥還搭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