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觸即潰,著實奇怪。

聞達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楊哲與宋江,卻不可同日而語!”

一想到當初領兵去攻打梁山泊,稀裡糊塗就被打得大敗,差點丟了性命。

聞達的心中,便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抑鬱。

李成和聞達,是多年的搭檔和老友。

自然看得通透,自從上一仗,聞達卻是被折了勇氣。

心中計較,若是此番梁山人馬真的敢來,便殺他人仰馬翻。

長了志氣,也就解了聞達心中那股悶氣。

於是開口道“李某食祿多年,無功報德,草寇不來,別作商議。”

“如若那夥強寇年衰命盡,擅離巢穴,領眾前來,不是李某誇其大言,定令此賊片甲不回,上報國家俸祿之恩,下伸平生所學之志。”

說到這裡,他看向聞達道“只是苦於賊兵裡應外合,兩路夾擊,雖不懼他,卻是麻煩。不知道聞都監可願為李某阻擋一面,在此攔住宋江軍馬。”

聞達如何不知道李成心思。

知道他不願意自己梁山正面遭遇。

對付宋江,他還是有底氣的。

心中感激,自然應下。

次日,早有探子來報,梁山大軍已到槐樹坡,安營紮寨。

李成聞言,慌忙升帳,安排人馬拒敵。

旁邊轉出隨軍參謀畢應元道“江湖傳聞,梁山賊寇如何了得,卻不過爾爾。”

畢應元雖隨李成軍中,卻並無官身。

只為李成幕僚,為他出謀劃策。

不過此人文武雙全,深得李成信任。

此刻聽他開口,李成忙問道“哦?先生何出此言?”

畢應元道“賊兵在槐樹坡下寨,四周地理盡收眼底,看似不錯,實則卻有個極大漏洞。”

“當日我們與宋江交鋒,也曾在這裡下寨,如何未聽先生提起?”李成一愣。

“此一時彼一時!”畢應元笑道“槐樹坡在北京城和飛虎峪之間。當日都監與宋江對陣,在槐樹坡下寨,背靠北京城,自然無恙。”

“如今梁山人馬新到,卻不識得大名府地理。只看槐樹坡上好屯兵,卻未曾想過,此地距離北京城不過二十里,距離咱們飛虎峪也不過十五里。若是兩邊夾擊,必然腹背受敵,首尾不能相應,如何擋得住?”

李成聽聞,頓時大喜。

卻聽畢應元又道“賊兵新到,立寨未穩。今夜若是派一支人馬前去劫寨,必然成功。”

畢應元話音剛落,兩班將領中,早走出一人來。

威風凜凜,相貌堂堂。

那人上前一步,雙手抱拳,稟告道“將軍,末將願為先鋒,領一支人馬,前往劫寨!”

李成頓時大喜。

:()我掌梁山,沒宋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