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先後走進了門,落在最後的植草智之放下了水果點心。

“謝謝,讓大家破費了”,魚柱純挺會說話的。

三井壽眼尖,一眼就看到魚柱純腳上的石膏,不由地擔心起來。

“腳怎麼了,魚柱,怎麼石膏都打上了啊?”

“只是腫脹,小事兒,醫生說要限制關節活動,所以才打上石膏”,魚柱純輕鬆地擺擺手。

“什麼時候能出院?下週我們可少不了你這位王牌中鋒”,鈴木一郎連忙問了出來,他有點擔心魚柱純打不了下週和武裡的比賽,到時候自己一人在籃下可有壓力了。

“本來昨天就可以出院的,但是醫生說必須要住滿三天才能報銷,我也想早點回去呢”,魚柱純臉上既無奈又急切。

“魚柱,這是給你的精神食糧”,三井壽把手中的報紙遞給了魚柱純。

魚柱純一臉疑惑,他平時對書報可沒什麼興趣,寧願去廚房和魚蝦“親密接觸”。但他還是接過了報紙,放到一邊。

“喲,魚柱,住進病房就不關心籃球大事了?是不是被哪個漂亮護士姐姐迷得神魂顛倒了”,三井壽忍不住逗了逗魚柱純。

“哪有”,魚柱柱的臉微微泛紅了,這才拿起報紙認真的翻看了起來。

“我們只輸給海南一分”,鈴木一郎在一旁解釋了下,“雖然下週還有和武裡的比賽要打,不過全國大賽的門票基本上是到手了。”

魚柱純聽到鈴木隊長這麼說,索性放下了報紙,懊惱地說道:“都怪我,要是我沒有受傷,說不定就能打敗海南了。”

“別這麼說,魚柱”,三井壽生怕魚柱純亂想,趕緊打斷他,“海南已經在我們碗裡了,早晚跑不掉的事,說不定全國大賽還能遇上,最晚冬季賽也能遇上呢,到時候好好跟他們算算賬。”

“嗯”,魚柱純甕聲說了一個字。

池上亮二見氣氛有些沉默,突然開口說道:“魚柱,你知道嗎,福田吉兆剃了個大光頭”,

“什麼!?”,魚柱純大吃一驚,“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今天在籃球館,大家都看到了,那光頭亮得比燈泡強,不信,你問隊長”,池上亮二繼續說道。

“這傢伙,就是因為輸了最後一球,受到刺激了,你就說值不值吧”,岡本持久也湊起了熱鬧。

“就因為一球嗎,不至於吧”,魚柱純一臉的不信。

“怎麼不至於,也不看對手是誰”,岡本持久賣起了關子。

“是誰?”魚柱追問道。

“當然是怪物牧啊,他那個大帽,直接把福田的髮型給最佳化了”,岡本持久笑著說了出來。

“唉,希望他沒事吧”,魚柱純說道。

“現在我們隊裡已經有兩個光頭了,晚上籃球館都不用開燈了,哈哈”,池上亮二又開起了玩笑。

三井壽假裝生氣地瞪了池上亮二一眼,池上馬上閉上了嘴。

眾人又七嘴八舌地聊了一下昨天的比賽細節。

三井壽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突然問道:“對了,魚柱,仙道現在怎麼樣了?”

“不清楚呢,我都沒怎麼下床過,還沒機會過去看他”,魚住純晃了晃打著石膏的腳,略顯尷尬地回了一句。

昨天越野宏明走之前,就和他說了一句“仙道也住進來了”,魚柱到現在還沒機會過去串門。

植草智之這時插話進來:“仙道前輩是輕微的腦震盪,昨天我走的時候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休養兩三天就好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幸運呢”,三井壽將心放進了肚子,雖然今天上午植草已經說過一遍了。

植草智之又補充道:“是啊,醫生說再偏一點,仙道前輩可能就破相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