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老夫開玩笑?”

秦墨染欣賞完新塗的指甲油,疑惑道:“大人伱說什麼?”

“老夫為柳高升求的傷藥,怎不對勁?”

“之前就說過,有副作用啊。”

“堂堂男兒……”

“老大人放心,十天半月就恢復如初了。”秦墨染好心道,“我也是為老大人出口氣,讓他長長記性。”

“我謝謝你啊!”

那殿下你有沒考慮過,老夫收的是義子,不是義女!

霍休黑臉走人。

沈青雲知道霍休愛惜羽毛,試探道:“大人,要不屬下回去……”

“晚了!”

景府。

寒冬之下,春色滿園。

穿著單衣,在涼亭裡賞外面的雪,賞自家的,景夫人滿足得直呻喚。

“這炎焱陣,委實大妙啊。”

幾個丫鬟聽著,七嘴八舌。

“夫人說的對,就是有些小貴。”

“別人都降價四成了,現在是一陣難求。”

“今年冬天格外冷,好在夫人先見之明,嘻嘻,奴婢還未生凍瘡……”

……

幾月光景。

炎焱陣供需壓力暴漲。

仙萍山全力供應,也捉襟見肘。

景夫人明顯知道內幕,也沒說什麼,眼看時辰差不多,正要回屋換誥命服飾入宮,風聲送來隔壁鄰居的動靜。

景府主婢面面相覷。

“好像是……嬌笑?”

“女,女孩子啊……”

“不會吧,霍府耶!”

……

“鳳仙,等等我!”

“你個臭娘們兒,滾遠點兒!”

……

景府主婢都傻了。

“鳳仙?妥妥的了!”

“還倆……”

“聽上去,很年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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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還不好?”

……

景夫人臉色數變,揪著倆想翻牆的婢女下來。

“狗膽子夠肥的啊,此事外傳一句,撕爛嘴!”

一婢女弱弱道:“夫人,霍,霍府還有一家鄰居呢……”

景夫人恍惚。

霍府左邊那家是誰來著?

“哦,吏部右侍郎,馬徐氏,天譴出了名的大嘴子,完了完了……”

她臉色漸白。

霍休清譽關她鳥事兒。

但霍休清譽受損,絕對是鄰居傳出去的啊!

“帶上誥命服飾,趕緊從後門走,去宮裡再換……”

將心思沉入公務,黑臉霍休漸漸變回白臉通政。

沈青雲在一旁打雜,幫忙送送公文,招呼下各路官人,忙至正午,霍休才擱筆抻腰。

“去食堂,多吃點兒。”

多吃點兒?

聽上去,晚飯怕是沒著落了……

“我一夜沒閤眼啊!”

沈青雲問道:“大人,狼王前輩那邊,我們還要出面?”

“嗯,”霍休邊走邊抬頭邊說,“宮裡設晚宴,為狼王接風,皇后主持……小沈,就不用打傘了吧?”

“屬下不是為大人打傘,是為……禁武司的未來打傘。”

霍休不領這高階馬屁,似笑非笑道:“怕是為那逆子打的?”

沈青雲想摸鼻子,嗅著手上殘留藥味,連忙放下,感激道:“屬下是想感謝大人傳道受……”

“打住!”霍休擺手,正色道,“我沒傳授什麼,整個秦武有資格教導你的,只有陛下,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