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醫一邊靠近,一邊觀察著楚航所躲藏的那個地洞,雖然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挖出來的,不過在這裡還是挺好用的!

一邊想著,一邊將楚航牌地洞的石板再挪開些許,隨後徑直跳進其中。

原本就比較狹窄的地洞,變得更加擁擠起來。

盧醫嫌自己的位置太小,又把呆呆看著他的楚航擠到角落裡。

“不是這你也搶,我丟石頭叫你過來是為了和你商討一些事情的,你在外面聽就行了,你跳進來幹什麼?”

“哪來那麼多話,蟲皇快過來了,有事快說。”

說完,盧醫又往裡挪了挪,將楚航擠到更角落的位置。

“我尼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還!我……我去!蟲皇!”

還沒開罵的楚航感受到地面的震顫,瞄了眼在用複眼掃視地下室尋找盧醫的蟲皇,

顧不得繼續吵了,趕忙將頭頂的彩色石板重新蓋上,石板上的彩色退去變得與四周的土地顏色相差無幾。

“好了,你不惜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盧醫背靠在地洞的石壁上,閉著眼睛享受這難得的休息時間。

楚航瞄了眼閉目養神的盧醫,目光閃爍了兩下,不動聲色地從角落裡往外挪,一步步地靠向毫無防備的盧醫。

突然他的腳步停下了,又默默地退了幾步直到重新回到地洞的角落,他面前的幾根血線才不再逼近。

“我們再這樣耗下去,誰也無法在這裡離開,我看到你在蟲皇的攻擊下復活了,但你那個復活道具又能用多少次呢?”

“無法破開蟲皇的領域,我們永遠都沒有一絲勝算!蟲皇能毫不猶豫地使用大範圍的能力,將我們連同那些蟲兵一同滅殺,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那是因為沒過多久,那些不斷長出來的蟲卵又會孵化出新的蟲兵,到時候又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你能用你那些紅線一批一批地清掉那些蟲子也沒用,蟲皇領域中的蟲兵是無窮無盡的,最後被耗死的一定是你!”

盧醫微微睜開眼睛,左眼的血色已經消失了,一黑一紅的兩隻眼眸靜靜地看著又開始高談闊論的楚航。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你說的那些我又何嘗不清楚,直接說你的方案吧。”

楚航用手塗抹著顏料,並沒有說話,盧醫也沒有催促,重新將眼睛閉上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過了十幾分鍾,楚航才嘆了口氣,率先打破了沉默。

“真不知道你是不急,還是自信過頭?”

“對界聖遺物相當少見,我自然也沒有,不過我有幸見過並接觸過其中一把,我能用我的能力將它畫出來!”

“當然我畫出來的和實物肯定是沒法比的,但只要你能讓蟲皇負傷到一定程度,使它的領域出現漏洞,哪怕是一瞬間也好!”

“這就是我為什麼,在你使用那種鎖鏈傷到蟲皇后,出現在你面前的原因,沒有傷到蟲皇的力量傍身,我的這個方案就沒有執行的可能!”

又一分鐘過去了……

“……”

“盧醫?”

“你在聽嗎?”

盧醫緊閉著雙眼,聽到楚航的話語,眼皮一陣顫動,隨後睜開他那雙黑色的眸子。

看著楚航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有些疑惑地眨兩下眼睛,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兩聲。

“你剛才說了什麼嗎?我剛剛睡著了,什麼都沒聽見。呃……麻煩你再說一遍?”

“……”

“盧醫你個初生!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我……”

楚航張著嘴還欲叭叭幾句,但盧醫抬手放出幾根血線,在他脖子上比劃了兩下,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