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易中海和傻柱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然而徐雷卻擁有超乎常人的絕佳視力。

在昏黃的路燈映照下,當易中海與李科長交談之際,哪怕只是匆匆一瞥,徐雷便立刻認出了他們二人。

不僅如此,兩人之間的對話內容,同樣清晰無誤地傳入了徐雷敏銳的耳朵之中。

此刻,藏身於街道另一側的徐雷,眼睜睜看著易中海和傻柱走進衚衕,心頭瞬間燃起熊熊怒火,恨不能當場將這兩個人生吞活剝。

“真是畜生不如啊!難怪保衛科的人會突然出現,原來就是這兩個混蛋跑去告密的!你們兩個給我等著瞧,我跟你們沒完!”

徐雷原本計劃著低調行事,悶聲發財,同時利用院子裡的那些禽獸來獲取積分。沒想到竟遭他人算計。若不是李三的人及時將他拉入小院之中藏匿起來,恐怕他就不得不躲入空間藏起來了。

不過,由於保衛科和派出所的人員此時正守在衚衕口,徐雷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躲在暗處等待時機。

“一大爺,這衚衕裡頭空蕩蕩的,半個人影都瞅不見啊!難不成那小子跟會飛簷走壁似的,直接翻牆溜走啦?”

傻柱一邊撓著頭,一邊滿臉狐疑地看向易中海。兩人在狹窄的衚衕裡來來回回兜了好幾圈,眼睛像雷達一樣四處掃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然而,除了在斑駁的牆面上發現了幾個清晰可見、深淺不一的攀爬痕跡之外,別說是大活人了,就連只老鼠都沒瞧見。

易中海眉頭緊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

“徐雷那小子的身手不錯,瞧這架勢說不定真就順著這牆翻出去逃走了。不然咱們找遍了整條衚衕,連根頭髮絲兒都沒撈著?哎呀,都怪咱太大意了!早知道這樣,當時咱倆就該一塊兒跟進那黑市去,死死盯住徐他,在咱眼皮子底下,我就不信他還能跑得掉!”

說著,易中海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懊悔與不甘,心裡頭更是把腸子都悔青了。多好的一次機會啊,居然就這樣浪費了。

傻柱心中的懊惱愈發強烈起來,他深知只要徐雷一天不倒臺,那心心念唸的後院房子便難以要回。

畢竟,沒有房子作為保障,秦淮茹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嫁給他呢?一想到這裡,傻柱就覺得胸口堵得慌,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那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要不……咱倆就這樣一直守在這裡?我就不信他永遠不露面!”

傻柱緊緊握著拳頭,臉上露出一絲不甘之色,似乎打定主意要跟徐雷耗下去。

聽到傻柱說要在這守著,易中海無奈的搖了搖頭。

“守著能有什麼用?等會兒派出所和保衛科的人一走,即便我們真的瞧見徐雷從裡面出來,以咱倆的身手能打得過他嗎?更何況,咱們現在可是毫無證據在手,萬一他來個抵死不認賬,咱們也是拿他沒辦法呀!依我看,咱們還是趕快撤吧,要是讓他察覺到是咱倆告發的他,日後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

說完這番話,易中海想到徐雷的心狠手辣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啊?那咱們趕緊走吧...”

本來怒氣未消的傻柱聽到易中海這樣說,猶如冷水澆頭瞬間冷靜下來,有些後怕的就準備開溜。

“嗯,咱們快走!”

易中海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於是緊了緊衣服,快步向著衚衕外走去。

李科長帶著人和派出所的幾位民警已經把扣留的貨物搬上了一輛綠色的卡車,具體怎麼處理還要等武裝部和派出所兩邊協商。

不過功勞是少不了的,現在看到傻柱和易中海這兩個“功臣”無精打采的從衚衕裡走出來,於是笑著上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