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暴揍傻柱(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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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冬,南鑼古巷95號。
昨晚下了一場大雪,整個四九城銀裝素裹,寒風呼嘯,雪粒子打在人臉上如同刀割一般刺痛。
天剛亮,街道辦的王主任就急匆匆的通知各個大院組織安排清掃積雪的任務。
四合院裡的眾人也在三個大爺的催促下,冒著寒風拿著掃把,鐵鍬,熱火朝天的開始幹活。
與此同時,後院一間破舊的房間裡,蓋著一床破舊棉被,面色蒼白的徐雷身體一震,隨即猛地睜開了眼睛。
打量著一下週圍陌生的環境,頓時有些迷茫。
只見昏暗的房間裡,破舊的木床旁放著一個三條腿的凳子,地上一個紅漆搪瓷夜壺上佈滿了發黃的印跡。
牆上糊滿了舊報紙,靠窗的位置兩摞磚頭架著一塊木板,上面擺放著幾個碗碟和一把菜刀。
門口旁邊的煤爐子蓋子敞開著,沒有絲毫火光出現,看樣子早就滅了。
一股刺鼻的煤煙味兒夾雜著冷空氣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活動了一下手腳,沒想到身下的木板床吱呀作響,似乎下一刻就要垮掉。
煙熏火燎的木頭窗戶上結滿了冰霜,透過玻璃隱隱能看到外面站著的人影已經湊到了窗前,一邊敲門一邊往裡面張望,似乎想要確定屋裡有沒有。
“我不是在小便嗎?怎麼會在這呢?”
他依稀記得朋友在鄉下的廢棄魚塘電魚,他到岸邊樹叢撒尿,沒想到一陣酥麻過後再睜開眼就到了這裡。
正當他冥思苦想的時候,腦海中一陣劇痛,隨即浮現出一段記憶。
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徐雷,今年剛18歲。
父親徐大海退伍後被安排在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半年前在夜裡巡邏的時候獨自跟幾個持刀歹徒搏鬥。
等保衛科的其他人趕來的時候,只看到被打倒的幾個歹徒和躺在血泊中的徐大海…
事後徐大海被追認為烈士身份,廠裡不僅把遲遲沒有分配的住房立刻落實到位,還給了400多塊錢的撫卹金。
廠裡本來打算把徐雷這個剛滿18歲的長子頂替父親的班進保衛科,可看著乾瘦的身材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只能把他安排到了食堂,當了一個學徒。
說是安排的住房,可只是領導和關係戶挑剩下的大雜院裡的一間破房。
雖說房子不好,可總比離城三十多里的鄉下毛坯房好太多了,於是把錢留給家裡,在母親和姐弟期盼的目光中,獨自一人來到了四合院。
身材瘦弱的他初來乍到沒依沒靠,平日裡沒少受院裡的眾人欺負。
昨晚下班後又幫著易中海家搬蜂窩煤忙活到了半夜,回屋後太累就忘記把煤爐子封上了,沒想到夜裡煤氣中毒一命嗚呼。
聽到外面越來越急促的敲門聲,徐雷揉了揉凍的通紅的鼻子,下意識的答應一聲,連忙掀開被子,披上舊襖趿拉著棉鞋快步開啟了房門。
“誰呀?來啦!”
剛開啟門栓,木門就被猛地推開,徐雷被帶的一個踉蹌差點栽倒,看到面前之人咄咄逼人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
“你小子膽肥了呀?叫這麼半天才開門,我還以為你藏了什麼好東西呢,這啥也沒有呀,行啦,趕緊穿上衣服去掃雪,記住了,後院全歸你一個人掃了,這是一大爺說的!”
徐雷定睛一看,這不是禽滿四合院裡的頭號舔狗加冤大頭傻柱嗎?
平時經常接濟賈家,對一大爺易中海更是言聽計從,再加上身手不錯,院裡還真沒人敢惹。
傻柱進屋四下瞅一圈,看到沒有什麼好東西,撇了撇嘴,說完也不等徐雷答應,轉身就往外走。
“你們欺人太甚!…我不幹!”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