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林海正說話時,看見方玉萍走了過來。他立刻上前見禮,高興地說:“見過伯母,您的身體看起來好多了。”

方玉萍又恢復了往昔的風采,她的美不輸於伍歉萍,國色天香,清豔脫俗。卻又比女兒多了一分端莊典雅,溫婉嫻淑。

聽到林海問起她的身體情況,方玉萍微笑著說:“這還得謝謝你!現在體內的真氣能自主執行了,基本上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

林海走進屋,不見伍尚志在家,連忙問:“伯父去了哪裡?”

“今天一早起來,說是去後山看看。我現在就去叫他。”伍歉萍說完,剛轉身要走。方玉萍擋在了她的身前,說:“你們倆人先說說話,我去把你爹叫回來。”

伍歉萍給林海倒了一杯水,望著他問:“你這麼快就突破到築基境中期了?有沒有覺得根基不穩?”

“沒有。師姐是取笑我吧?你都結丹境了,還說我快。”林海笑著說。

“懶得理你,我修煉十幾年了,你才多久?滿一年了吧?我修行一年的時候,還只是鍛體境者,你就知足吧。”

伍歉萍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伍尚志豪放的聲音:“今日出門早,喜鵲唱枝頭,原來是賢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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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說話的聲音,伍尚志走進屋來。搖了搖手上提著的兩隻野兔,說:“賢侄來,運氣好,兩隻野兔伴下酒,哈哈哈。”

方玉萍身體日漸見好,伍尚志的心情也開朗起來。

“好,今天就陪伯父來一曲‘五湖四海水三江,三杯兩盞酒一壺,醉舞無為槍七尺,笑煉聚氣丹兩爐。’”

林海本是熱血男兒,受伍尚志的感染,也激起滿腔的豪情。

看到他們叔侄二人如此投緣,方玉萍欣慰地笑了,一旁的伍歉萍卻不滿地嘟噥了一句:“就是一對瘋子。”

“死丫頭怎麼說話的?他們兩個見面,心裡高興,就讓他們瘋狂一次也不為過。”方玉萍瞪了女兒一眼說。

“就是。人家常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我看,一個女兒還頂不了半個兒子。”伍尚志故意地說。

父親的話,讓伍歉萍聯想起“一個女婿半個兒”的說法,頓時感到臉上發燒。她故作生氣地說:“人家有哪點不好?您是不是還沒有喝酒,就開始說胡話了。”

“你爹說得很對,我看林海就比你好,好一萬倍!方玉萍幫著伍尚志說話,故意刺激女兒。

“哪有你們這樣當爹孃的?居然當著外人的面,說自己的女兒不好。”伍歉萍真的有點急了。

“林海可不是外人!”夫妻倆異口同聲,說完大笑起來。

“我,我不理你們了。”伍歉萍的眼淚快要掉下來了。

看到這溫馨的一幕,林海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以前,他也經常跟父母親拌嘴,不管自己怎麼刁蠻、耍賴、撒潑,父母的嘴上批評他,心裡卻是樂呵呵的。

而今自己孑然一身,不知父母親怎麼樣了?想到這裡,林海心中充滿別恨離愁,不由得黯然淚下。

看到林海落淚,伍歉萍心慌了。急切地問:“師弟怎麼了?”她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連伍尚志夫婦也投來疑惑的眼光。

林海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說:“沒有什麼,只是看到你們一家人團聚,幸福、歡樂。有點想自己的家了,對不起。”

“傻孩子,你就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嘛!”方玉萍疼愛地說。

伍尚志自然認可妻子的話,連伍歉萍這次也鄭重地點了點頭。

午餐十分豐盛,林海與伍尚志兩人開懷暢飲,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方玉萍,也象徵性地舉起了酒杯。

餐桌上,林海簡要地敘述了在鑫源秘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