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他便舍了這裡,天高任鳥飛。

不知不覺,三個時辰過去了,沈寒楓這一天都沒吃沒喝,臉色蒼白。

可讓他心裡難受的,是那人竟然如此不信自己。都不聽他的解釋就又給自己定了罪。

他越想越心裡越難受,不行,自己還是得去見見他,順便搞清楚,他這幾年,為何針對自己。

沈寒楓猛的起身,腿打了個彎差點摔倒。他倒吸了口氣。緩了緩,邁步往外走去。

守在祠堂外面的小廝見他出來,阻攔道,“二公子,侯爺還沒下令讓您出來呢。”

“滾!”沈寒楓徑直往出走去。

那小廝跟在後面追上,“哎!二公子,您去哪兒啊?”

“進宮!”

那小廝止住腳步,轉了個方向去彙報了。

沈寒楓乘馬車來到皇宮,站在殿外等著層層通報。

通報到李公公跟前,他來到皇上案前通報。“皇上,沈都衛在殿外求見。”

皇上正在批閱奏摺的手一頓,一滴墨暈染了紙張。“讓他進來吧。”

“是。”李公公轉身出去,一會沈寒楓跟著進來,跪下行禮,“臣沈寒楓參見皇上。”

頭扣在地上好一會兒,也沒聽到聲音。沈寒楓用餘光掃去。

只見上面那明黃的身影低著頭批閱奏摺,一個眼神也沒給他。他只得跪下等著。

“皇上。”李公公開口提醒,“沈都衛還跪著呢。”

皇上這次淡淡開口,“起來吧。”

“是。”沈寒楓緩慢起身,看了四周一眼,“皇上,臣有話要說。”

皇上這才放下手中的筆,揮退了左右。眼神望向他。語氣冰冷,“說吧!”

沈寒楓往前走了兩步,“皇上,翠香樓那天,臣是被人陷害,最後逃了出來,回府時遇到了您。”

威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被何人陷害?”

沈寒楓閉了嘴,沈承志在外是一副兄友弟恭的謙謙君子,裝的溫潤如玉,誰會信他披著人皮做著畜生都不如的事。

何況他現在是侯府世子,一損俱損,他不想給父親用命換來的侯府抹上汙穢。

何況,妹妹還養在劉氏手下,外祖一家也仰仗侯府。

他嘴唇動了動,開口道,“皇上,你信我。”

“你讓我拿什麼信你?”周奕宸將奏摺扔了下來,砸在他的額頭上,砸破了皮,血流了下來。可見這力道有多重。

沈寒楓抬頭,眼中滿是受傷,“皇上,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宜,你為何不信我。

好!就算這次我私德有虧,那以前呢?這幾年,皇上為何總針對打壓於我。

我在乎的不是官職,是這十年的交情,我捨不得放下。就算君臣有別,可你也不該是如今這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