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丘:難道不能是有人封了全城人的口嗎?你還記不記得,尋找神農的第一天,我們就遇到了緋大小姐,回想起當時,苗香說起神農是未婚夫的時候,這位大小姐臉色都變了。

牛浩皇:(恍然)你這樣一說,我也記起來了。當時,夏至確實顯得很驚訝。

驚丘:你們再想想官兵對夏至的態度,證明這位大小姐地位顯貴。我特意打聽了下,原來她是天下最大氏族的族長緋憂的女兒。緋憂深得伏羲王的信任,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牛浩皇:我明白了,你是說,只有夏至有能力封全城人的口,並且隨意陷害我們,發出通緝令。

苗香:那昨天她為什麼幫我們?直接讓官兵抓走我們,豈不是好。

驚丘:我猜,她是不想讓事情鬧大,只是想讓我們離開王城而已。我也打聽到,王城的官員大多數公正廉潔,其中以緋憂為最。所以夏至要想做怪,必在暗中用力不敢讓父親知道,她計之一,封全王城百姓的嘴,想讓苗香知難而退。計之二讓我們無法在王城立足。我不確定那個暫住證是為我們而設,但時間上真是非常巧合。而當我們去登記,立即就有人誣陷我們是通緝犯,要抓起來。那個微頭人,我查了,正是緋府的一個家丁,是夏至的心腹。那個通緝令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當我們第三次出現,還鬧得市集盡人皆知,夏至只好動用計之三那就是先安撫我們,再給我們安上真的罪名,弄假成真,這樣她父親追查起來,她才好掩蓋之前的假公濟私,這也就是她為什麼救我們的原因了。如果她不充好人,我們怎麼會傻乎乎的待在那兒任人宰割?這條條線索都指向夏至,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就算不能完全確定,她也有最重大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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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幾秒後,牛浩皇鼓起掌來,心悅誠服地對驚丘說。

牛浩皇:小呆,我一直討厭你,因為你和我搶苗香,但現在我得說,你牛!你才是牛!你真是牛!這麼複雜的事都被你想到了。

驚丘抓抓頭,不好意思的。

驚丘:也沒什麼啊,就是順藤摸瓜嘛。我建議,我已經打聽到緋府的地址,我們明天去那裡守著,抓到那個夏至的心腹家丁審一下,真相就大白了。

牛浩皇用力點頭。

牛浩皇:對對對,我同意你。那女人真毒,只怕她沒料到我們這麼厲害,所以步步失算。哈哈。不過小呆啊,你告訴牛哥哥,才一個晚上,你怎麼查得這麼清楚啊。

驚丘又抓了抓頭。

驚丘:其實也沒怎麼調查。我不過是返回了小酒館,把那對父女抓起來,裝得兇惡點審問,他們就什麼都說了。再把各線索聯想一下

牛浩皇瞪大牛眼。

牛浩皇:你居然你居然用這招!太卑鄙了!苗香,你不管他啊,他作弊!氣死我了,我怎麼沒想出來?虧了我剛才讚賞了你!

驚丘:你有什麼問的也可以去啊,我把他們扔到城外樹林了。我怕我能想到去調查夏至心機那麼深,也必想得到,乾脆先下手了。

苗香跳起來,拍拍手。

牛浩皇衝過去拉住苗香的衣袖。

牛浩皇:苗香,小呆做了一件對的事情也不證明比我強的,你心裡不能為他加分,對我不公平。咦,你好像很開心啊。

苗香笑眯眯的。

苗香:是啊,因為聽了小呆的話,證明神農沒騙我啊。他就在王城,就是個了不起的貴族神醫。等我們找到夏至,我的未婚夫也就離我不遠了。

牛浩皇愣住,哀怨地瞪著驚丘。

牛浩皇:看你乾的好事!神農出現,我們都沒機會!哼,我決定持續性的鄙視你!

驚丘黯然。

:()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