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宵一語不發坐在大殿正中寶座上,下方眾長老鴉雀無聲,氣氛冷到了極點。

“我竟然敗了!”

郎宵開口一嘆,語氣無盡的蕭索。

熊原勸道:“宗主,何必爭這一時的義氣,只要您再進一步,達到煉虛境,巫神教有何懼哉?”

“大長老所言極是!宗主切莫要灰心喪氣,來日方長啊!”

二長老齊河西柔聲寬慰。

五長老塗糜皺眉說:“宗主,我們應該儘快聯絡幽冥宗、瓊華宗和天水宗,組建聯合戰隊,以御巫神教接下來的入侵。”

熊原斥道:“塗長老,巫神教之前戰敗已經許諾五百年不動干戈,你這樣做不是故意挑起事端嗎?”

“大長老,巫神教狼子野心,這種諾言不可輕信。那巫魅得勝,必定會攜餘威繼續挑釁,諸位誰再去迎戰她?”

塗糜一番話後,大長老和二長老面面相覷,齊齊看向郎宵。

他緩緩開口:“塗長老所言極是。”

二長老齊河西輕聲說:“塗長老,之前主張割地求和,為何現在卻要聯合幽冥宗想要與巫神教開戰?”

“巫魅取勝,我們已經沒了主動權,此時求和,巫神教的條件肯定苛刻到我們無法想象,還是做好開戰的準備吧!”

張安陸覺得他分析的很對,御獸宗怕是要被巫神教吞了。

“按塗長老說的做吧,巫神教實乃我宗心腹大患,日後嚴加防範。我要閉關一段時間,巫魅如果再來,誰都不得出戰!”

眾長老齊聲稱是,殿外一聲急報:“稟宗主,護宗靈犬被人殺了!”

“什麼?”

郎宵蹭一下站起身,手指頭攥的吱吱響。

“宗主,我們今日去給靈犬供奉丹藥,發現它死去多時,屍骨已經成了乾屍,此刻就在殿外。”

來人戰戰兢兢的說完,伸手示意大門外。

郎宵等人出門一看,果不其然。

張安陸扒著眼瞧了瞧,那靈犬屍首一丈多長,和頭毛驢差不多大,身上皮包著骨,像是死了好幾年的模樣。

“昨日還好好的,把今日去過靈獸苑的人都給我找來。”

郎宵怒火中燒,顯然對靈犬比較重視。

通報的人指著旁邊五個人說:“除了一個叫張安陸的,都在這了!”

郎宵喝問:“那個張安陸呢?”

“他是在靈獸苑給其他幼獸鏟屎的雜役弟子,已經不見了蹤影,還少了幾隻幼獸。”

張安陸一聽:“臥槽,項問天這個王八羔子竟然學我,他媽的這下子老子的名聲也不好了!”

郎宵怒不可遏,吼道:“即日起所有入宗弟子,都必須由宗內弟子引薦,如果犯錯,引薦之人同責。還有,給我向其他宗門遞交海捕文書,重金通緝張安陸這個賊子!”

眾人轟然應諾:“是!”

張安陸心裡罵著項問天回到孫大柱的家裡。

孫二柱站在門口,似在等他回來。

嬉皮笑臉的說:“爹啊,那九十多個爐鼎都出手了,這是靈石,我自己留了十,十個。”

“啪!”張安陸順手扇他一巴掌說:“乾的不錯,滾吧!”

孫二柱捂著火辣辣的腮幫子歡喜的走了。

十幾個小老婆烏泱泱圍上來,張安陸挨個兒賞了點靈石,把她們轟走。

拄著腦袋發愁,項問天能不聲不響的殺死八階靈犬,那實力肯定不會差了,下一步這小子不知道會幹點啥?

本來他是想去搞那靈犬,被截了胡,有點鬱悶。

還有項問天是跟著自己來的御獸宗還是巧合呢?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搞一波好處,趕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