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給他清洗傷口,邊洗邊流淚,這兩條腿上快找不出來好地方了,滿是牙痕和爪印,那翻卷的皮肉血肉模糊,二妮子都看不下去了。

“去拿針線來,這得縫上!”張安陸咬著牙說。二妮子抹了把眼淚取來了針線,可是雙手抖得根本穿不上針。

三妮子給孩子敷好了藥,剛好去安陸房間,老劉頭拉了她一把小聲說:“你還是個姑娘家…”

“爹,都什麼時候了!”三妮子衝進屋裡。

“妹子,我下不了手。”二妮子哭著說。

“姐,我來吧,你去照顧那孩子!”三妮子接過針線,麻利的穿好,抬眼看著張安陸說:“你忍著點!”

“沒事妹子,我不疼!”張安陸還想笑一笑,可是根本笑不出來。

三妮子冰冷的小手按在他腿上,咬著下唇一針一針把傷口縫好。兩條腿,縫了上百針,張安陸愣是一聲沒哼,咬的後槽牙都出血了也全嚥進了肚子。

“爹啊,藥用完了!”二妮子拿著藥罐遞給老劉頭,老劉頭一看,氣的直跳。

“好你個吳獸醫,收了一兩銀子就給這點藥,我明天就去砸了你的鋪子。”老劉頭氣的冒煙,把之前剩的藥拿出來說:“試試吧,不知道還有沒有藥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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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妮子熬好了藥,也不顧燙,用手給張安陸輕輕敷上,這藥的疼張安陸是真忍不住。

“啊,我,這藥,太疼了,啊啊啊啊啊。”張安陸還是沒保住自己硬漢的人設,疼得嘩嘩掉眼淚,心疼的三妮子把他腦袋摟在懷裡,淚水滴答滴答掉他臉上。

“安陸哥,忍忍就好了!”三妮子柔聲安慰,張安陸連疼帶累的,竟然睡著了。

老劉頭想起那些老鼠屍體,想去撿一些,又怕遇到其他野獸,只得明早去撿了。

還別說,吳獸醫的藥雖然貴,可是效果真的好。第二天一早,那孩子的燒就退了,人也醒過來了,吃了點東西,就能下地走動了。

“孩子你叫啥,從哪來?”二妮子問道。

女孩眨著大眼睛看著她,什麼話都不說,二妮子問什麼都不會的。

“爹啊,這孩子不會聽不見吧!”二妮找老劉頭說了孩子的情況。

“可能是嚇著了,慢慢來吧,你出去一趟,你做點飯,給安陸和這孩子補補身子。”老劉頭拉著小車去找昨天戰鬥的地方,還好那些老鼠的屍體還在,有幾隻被小獸咬破了肚皮,老劉頭沒撿,其餘的都扔到車上拉了回去。

吳獸醫給孩子的藥第二天就自動掉落了,小女孩背上的傷痕都消了腫。張安陸拿藥還得動手摳下來上新藥,這把他疼得死去活來。

老劉頭把鼠皮剝好,鼠肉分割處理好,又可以維持一個多月。

閒暇的時候三妮子問了他們的買藥經過,老劉頭說的簡單,可是張安陸一身的傷還有那麼多老鼠的屍體說明了那一戰的慘烈,那一句話不說的小女孩聽完也掉了眼淚。

“這孩子能聽見啊,是不會說話啊!”二妮子摸著她的頭髮,心疼的說。

“能聽懂話就好,別亂跑,外面不安全。等安陸好了,再幫你找爹孃。”老劉頭也是非常:()滅天錘神:從鍊鐵開始征服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