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兒威武!一句話就把敵人都給嚇跑了,好厲害耶!”嬴玥誇張道。

“呵呵行了,行了。可不是我嚇得,說不定人家有急事呢,你看跑的多快!呵呵"說到最後,匡正也跟著笑了。

“嗯?”看到呆若木雞的清閒,嬴玥戲謔的看著對方。

此刻的清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一個勁兒的像各路仙佛祈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似乎漫天的神佛今天都下班了,他的祈禱並沒有得到回應。

聽到嬴玥的輕笑,清閒知道躲不過去了。

”嘿嘿"清閒知道此刻的他笑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可除了傻笑,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老大跑路了,自己也已近油盡燈枯。

都不要對方出手,一陣稍微大點的風都能將他颳倒。

可螻蟻尚且偷生,但凡能活,誰會想去死?

所以他現在只能笑,希望對方能夠發發慈悲,放了自己。

“還不走?等我請你客呢?”匡正笑著看著他。

清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可以走?”

“怎麼?不想走呀?那就留下來吧!”嬴玥說道。

嬴玥的話讓他如墜冰窟!‘就知道,就知道,怎麼可能放過自己呢?

彼此可是敵人吶!自己這邊,老大逃了,其他人差不多都死了。

憑什麼自己就不能死呢?

悲催的是自己還罵了人家,哎!該!

早知道裝當啞巴了,充什麼英雄呀!完犢子了吧?

完了,全完了!’

清閒一時萬念俱灰。

當所有的希望都如同風中殘燭般熄滅時,他便再也無力去做任何無謂的掙扎了。

於是,他緩緩地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那最終時刻——死亡的降臨。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預想之中那種脖頸處傳來的絲絲涼意卻始終未曾出現。

不僅如此,就連身體本應承受的劇痛感也毫無蹤跡可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是自己所受的傷勢已經嚴重到連痛覺都喪失了的地步了嗎?

這不太可能啊!

如果真的傷得如此之重,疼痛應該會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才對。

但此刻,除了一片死寂和內心深處的恐懼與疑惑之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一時間清閒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睜開了眼,可眼前的一切讓他徹底的破防了。

眼前哪還有人的影子?

原來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對方放過了自己。

命,保住了。

這一刻清閒淚如雨下

"正哥兒真是個大聖人。”回城的路上,嬴玥忍不住的調笑道。

“呵呵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算不得什麼心善,確實是我們夜闖人家的地盤在先。這次就算是補償了吧,呵呵"匡正說道。

"那黃鶴以前認識你嗎?怎麼看見你跟看見鬼了一樣?真奇怪!”嬴玥沒有在清閒的問題上糾纏,一個小人物罷了。

她根本沒放在眼裡,沒這個自信能成為龍炎實際上的的二把手?

“應該沒有接觸過,至於他為什麼跑,我現在也有些納悶呢!”匡正說道。

“估計是以前被你嚇到過。”嬴玥猜測道。

“這個倒是不能排除,我們之前從沒與鵬樓有過接觸,所以不可能見過他,可聽他的語氣好像認識我,所以不排除你說的可能。”匡正說道。

這一路走來,打打殺殺的事情經歷的多了。

有些人因為某些事情留下了一些特別的記憶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