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清理嗓子說道:“這次的事情,要從棒梗的頭被打破之後說起,賈張氏舉報了閻老師,讓閻老師在學校裡面公開道歉,掃學校,然後閻老師告訴虎子媽,一大爺多要了止疼片和錢的事情,你們兩邊都沒有意見把,現在許大茂你先說!”

許大茂指著自己:“不是,大力,你讓我說什麼,我今天是陪著三大爺來的,我要說的是,大院裡面有人舉報你的事情,我懷疑就是一大爺舉報你,我不摻合小孩頭打破的事情,我說完了!”

許大茂把自己給摘出去了,陳偉看著三大爺問道:“三大爺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把,大家都在這裡,有什麼都可以說!”

閻埠貴,臉色不好看,然後嘆息一聲:“大力你讓我說什麼,這黃泥掉褲襠裡面了,我家閻解放沒有讓他們班級的同學虎子打棒梗,說棒梗他媽偷玩具這個事情,確實是孩子說的,孩子嘴巴不嚴,我已經教育了他,可是打人的孩子是別人,易忠海不是找別人要了四十五塊錢嗎,我就想著事情過去了,誰知道,賈張氏去舉報我,這七八塊錢沒了是小事,我以後沒法早退,少釣多少魚,這損失多少錢,還有我養的花,沒時間照顧了,我去兌換點二合面,白薯,蘿蔔都沒時間了,這損失海了去了,要說不對,還是賈家不對。”

陳偉看著易忠海,再看著秦淮茹,就說道:“你們二位有什麼說法,說說看!”

易忠海雙手環胸,坐的正直,想了一下才緩緩說道:“我們大院是先進大院,文明大院,那裡有人偷東西,你家孩子在學校說秦淮茹偷東西,這不是侮辱人嗎,讓其他大院怎麼看待,讓外面人怎麼看待我們大院,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大院的榮譽丟了,影響的可是全體住戶的利益,今天也就是在老劉家我才這樣說,要是榮譽真沒了,我看你怎麼對大院的全體居民交代!”

易忠海是絲毫不提自己的問題,站在道德的最高點,把閻埠貴說了一愣一愣。

秦淮茹這個時候補充說道:“你們都不知道,我們家太窮了,就是因為窮,所以有些事情不好說,我買工作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借了三十多家的錢,外面到處都是債主,我這個當媽的,心疼孩子,就給孩子買了一點玩具,可是我不能亂說,我要是說我給孩子買玩具,債主看見了就問我,你有錢給孩子買玩具,怎麼沒有錢還債,這多難看,所以玩具我買了也沒有說是我買的,我知道工作來的不容易,這裡要謝謝大力,現在工作都三千多了,我算是撿到一個大便宜,我可不想因為幾毛錢幾塊錢的玩具,丟了工作,這不在大院中不明真像的人眼裡,就變成了我從工廠偷玩具!”

秦淮茹說著都要哭了,要不是陳偉知道她什麼人,差點就相信了。

易忠海這個時候說道:“閻埠貴,賈家都這個樣子了,你們家孩子在學校亂說,讓棒梗捱打,這就是你們家的不對,賈張氏什麼都不懂,就是一個農村來的婦女,這些年大家也都知道她的為人,看見棒梗頭被打破了,可不是去舉報了你,這種事情有情可原,要不是你家孩子在學校亂說,她也不會去學校告狀,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們家的閻解放!”

閻埠貴指著自己:“易忠海,這事情怎麼又繞到我的頭上了,都說了,不是我們家孩子讓人打的,何況人家也賠你們錢了,沒玩了是不是,你要這樣說,今天大茂在這裡,老劉也在這裡,大力也在這裡,我就要說道說道了,你讓傻柱打大茂,打我們家閻解成,都打成什麼樣子了,吃中藥到現在都沒見好,大力孩子都滿月了,傻柱媳婦也挺著一個大肚子,你看看大茂和張芳,你要給一個說法。”

易忠海蹦著臉說道:“上次王主任不是調解過了,大茂吃了老中醫的藥,醫院不是說了,已經好了,傻柱打人又不是沒有賠錢,你們都拿著錢去檢查了?怪不到傻柱頭上,更怪不到我頭上,你要是硬往我身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