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雷木也知道普通百姓日子不好過,但他做不到改變世界,

只能是見到了就試著去幫,他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喝了一晚上的酒該去休息了,雷木讓姒亭曈去結賬,

在離開酒樓的時候,那婦人帶著孩子跟著他們出了酒樓,千恩萬謝的,讓雷木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隨便找了家客棧,要了三間上房,差不多洗洗睡了,明天還得接著趕路。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雷木躺在床上剛要睡著,隱約聽見客棧外面的一個小巷子裡傳來了嘈雜之聲,

放出神識去探查,發現是今天晚上遇到的那婦人,正帶著她的孩子在那無人的巷子裡休息,

有兩個穿著粗布衣服的漢子,手裡拿著木棍……

孃的!這是要搶劫啊!

“當真是厄運專尋苦難人啊。”

雷木無奈的感慨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突然眼珠子一轉,俗話說惡人要有惡人磨,

既然丫這麼不地道,欺負兩個落魄之人,那就別怪自己當一回比惡人更惡的人了。

將平時穿著的衣服換下,直接光著個膀子,把頭髮弄亂,

一個閃身來到客棧柴房,挑了根最粗的大木棒子走了出去。

他剛一出門,姒亭曈就來了,這丫頭也還沒睡,看雷木這身打扮有些疑惑,

“師父,你這是要去劫道嘛?”

“小孩子別瞎打聽,回去睡覺!”

說完雷木也不再解釋,扛著那大木棒子就走出了客棧。

姒亭曈也是乖巧懂事,見雷木不想說,就……她肯定不會乖乖回去睡覺,

拿了根糖葫蘆就上了客棧屋頂,往那兒一坐,開始看戲。

此時,巷子裡,那倆混賬東西搶走了雷木給那婦人的一袋碎銀子,好在沒發現那孩童脖子上掛著的金子。

見沒什麼收穫,那倆畜生竟然想對一個落難婦人行不軌之事!

屋頂上的姒亭曈實在看不下去了,將一串糖葫蘆的紅果全給擼了下來,想用竹籤直接把那倆雜碎串死,

就在這時,雷木突然出現在了巷子口,扛著大木棒子一聲暴喝,

“朗朗乾坤之下竟敢行此齷齪之事!”

這一聲暴喝,嚇的那倆畜生好懸沒縮排去,等到兩人回過神來發現只有一個人,

當時就覺得自己行了,這波二打一,優勢在他們。

“你是哪條街上的?!不知天高地……”

砰砰兩聲!那倆畜生話都沒說完,雷木兩棒子過去就給兩人做了個淨身,大木棒子掄過去直接就是雞飛蛋打。

“嗷!!!!”2

兩聲慘嚎,房頂上的姒亭曈只見那兩個畜生襠部流出了鮮血,歪了歪頭,

謝玲琦教過她人體弱點位置,自然是知道這下打的那倆畜生有多慘。

這兩人,正是酒樓角落裡的那家賊眉鼠眼的傢伙,要不是雷木留了力氣,

憑這兩個煉武境的廢物,一棒子就能把他們打成肉泥!

“呔!你們這兩個撮鳥!今番落入老爺我的手裡,卻是要吃板刀麵?卻是要吃餛飩?”

雷木擰了擰脖子,捏了捏拳頭,咔咔作響,再加上頭髮遮住了臉,這大半夜的,月光一照,當真不像是好人。

那兩人也知道,今兒個是流年不利出門沒看黃曆,遇上了煞星,捂著要害滿地打滾,卻不忘了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殺我兄弟兩個,便是殺我三個!”

雷木沒聽他們求饒的話,抓著那兩人的腳脖子倒著提了起來,一抖摟,兩人身上的東西就都掉了下來。

抬腳踢了踢地上的那些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