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

“我讓他們去還是求了好久的,而且他有家暴傾向,我也不敢跟他頂嘴。”

季詠思說著還露出害怕的神情,“實在不好意思啊,我也沒辦法。”

顧帆以為勝券在握,推著眼鏡,眼鏡框下的神情得意,卻沒想到季詠思這麼會裝,放在身側的手捏緊,還必須強行擠出笑容,“是嗎?那真是遺憾,你們沒口福吃我的燒烤。”

“那你們先玩,我就先走啦。”

顧帆笑著跟他們打著招呼離開,一離開房間臉色一下陰沉下來,打去電話,“葉清明已經懷疑我了,好在榮宴已經開始失憶,你加快速度,爭取在他完全發瘋之前做好藥劑。”

結束通話電話,顧帆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們所在的酒店房間,“懷疑又如何,反正最後還是會成為安安的實驗品。”

…………

榮宴等顧帆離開,對於葉清明和季詠思的行為很不理解,不過他潛意識裡也不太喜歡這個人,雖然他對著自己笑嘻嘻的,但是總感覺藏在眼鏡下的是另一副面孔。

榮宴沒有多問,等著葉清明他們的安排。

葉清明蹙著眉,心裡不安,走到季詠思身邊輕聲說,“我感覺不對勁,怎麼阿宴看著呆呆的,之前他跟顧帆一見面回家就必和我吐槽說不喜歡他,怎麼這次見面表現的這麼異常。”

扶著額頭,又看了榮宴一眼,擔憂的神情溢於言表,低下頭悄聲說,“你有時間給阿宴做個測試,是不是發燒有什麼後遺症啊。”

季詠思看著葉清明清澈的眼睛,“你是真的沒有感覺嗎?榮宴明顯就是‘心霾’發作了呀,你看不出來嗎?他看著我的眼神那麼陌生,你也不想想我……”

季詠思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葉清明陰沉著臉,霧氣升騰凝結成水珠,“誰讓你說這個,我就是讓你給阿宴做個檢查,你話真多。”

季詠思這才反應過來,對呀,葉清明是最瞭解榮宴的人,他出事或者有什麼異常,葉清明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只不過是裝不知道,就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