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嚴肅地搖了搖頭。什麼?如此**出色的地瓜並非出自陳教授之手?一般來說,普通地瓜成熟需約三個月,而他堅信,這新地瓜的生長時間應該只需兩個月。

這看似只是一個小小的變化,但在糧食極度匱乏的時代,這節省的一個月,意味著多少**在飢餓邊緣掙扎的民眾能因此得救?

國家成立不足一年,百廢俱興。許多平民只能以樹皮充飢,甚至靠腐爛的葉子度日。這種新地瓜的出現無異於雪中送炭。但令楊鴻驚訝的是,這新型地瓜苗竟非陳教授所育?又是哪個**的科學家呢?

“沒錯,這新型地瓜苗不是我栽培的,我是從一個名叫何雨柱的少年手上購買的,他則是從一個年輕人手中購得。”陳文東說,“我很想找那個年輕人見面,但他最近沒有透過何雨柱傳回任何訊息。研發出這樣品種的專家,在農業研究方面的能力肯定遠超於我,我非常希望能與之相會。”

陳文東心中充滿了激動,但隨之而來的一聲長嘆。“如此才華橫溢且默默為國效力的人士卻未受到國家應有的重視,實在是可惜。我一定得找到這位高手。若能得到他的幫助,國家的農業生產將有顯著提升。”想到這裡,他愈發感到激動和緊迫感。

前廳,閻家宅邸。閻阜貴年近四十,家中有六口人要撫養,包括他的三個兒子:長子閻解成剛滿十三歲,次子閻解放,三兒子閻解睇均接近十一二歲左右。全家的經濟支柱——閻阜貴每月收入僅為二十五元。養育這樣一個大家庭,無疑壓力巨大。

客廳裡,三奶奶一邊修補閻阜貴那件已補了許多次的衣服,一邊問道:“老閻,今日那傻柱、易中海和賈家的事,你有何看法?”

閻阜貴正在仔細閱讀書中的內容,聞言答道:“秀蘭,我必須說一下,傻柱這名字柱子不喜歡聽到,一旦流傳開對他影響不好。看看今天,易中海一直叫他傻柱,最終卻被小傢伙打得慘敗。”

“以後注意點,莫張口閉口傻柱。真到了那孩子與你爭執,你這副老胳膊老腿可折騰不起。”聽到閻阜貴這般指責,三奶奶不禁一陣慌張,“我這話確實不對頭,往後我再也不叫他傻柱了。”

“還有你們幾個,記住,以後見到何雨柱都要客氣些,不要惹他。”閻阜貴擔憂孩子們會不聽話,尤其是長子閻解成,他加重語氣告誡道:“聽明白了嗎?我可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賈東旭,自然不願與何雨柱起衝突。”閆解成回應,顯得有些不服氣,但顯然已被中庭目睹的情景嚇得不敢輕舉妄動。看到這樣的回答,閻阜貴才算放心,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鬆了口氣,還真怕兒子跑去得罪何雨柱。

“閻老師在家嗎?”

此時,何雨柱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閻阜貴一家正談到何雨柱,突然聽見他的聲音,都不禁嚇了一跳。

幾個人互相看看,神情各異。

閻阜貴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後站起來去開門:“柱子,你來啦?之前的事情我也挺生氣的,易老頭和賈家母子真是太過分了。”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欺負。”閻阜貴緊接著說道。

儘管如此,他也覺得頗為諷刺。明明自己已是成年人,卻在面對這個年僅十六歲的何雨柱時感到了一絲害怕。

不知不覺間,何雨柱已經在四合院樹立了相當的威信,讓周圍的人不自覺地對他產生了敬畏之心。

看到閻阜貴緊張的樣子,何雨柱瞬間瞭然。

他微笑著搖搖頭說:“閻老師,我來不是因為易中海和賈東旭的事情生氣,而是來感謝您剛才的支援。這裡有些魚肉已經切好了,我和妹妹兩人吃不了,您家裡人多,正好給您添點菜色變化。”

雖然原則上他不太願意與閻阜貴這樣斤斤計較的人過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