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要接受姜臻打來的影片,陪他瞎吹牛。

日子痛並快樂著。

週四這天下午,姜覓接到劉嬌打來的電話。

“劉老師!”

姜覓的語氣聽起來很有禮貌,很乖。

“姜覓!”

“劉老師找我有事?”

“姜覓,你能不能跟覃先生說一聲,讓他放過我哥,放過我們。”

“嗯?”刷題的筆一頓,姜覓抬頭,目光望著窗外。

外面,不知何時開始下雨。

雨不大,很密。

“什麼?”

“姜覓,能不能跟覃先生說一聲,讓他放過我哥,放過我們。”劉嬌把她的訴求又說了一遍。

姜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劉嬌究竟在說什麼,就隨口問道:“你哥做了什麼?”

“我哥做了什麼?”劉嬌的情緒突然間激動起來,“不是我哥做了什麼,而是覃先生做了什麼?”

姜覓順勢問道;“覃醫生做了什麼?”

“他起訴我們敲詐,要求我哥對你做民事賠償。”

敲詐?

民事賠償?

姜覓一頭霧水,“覃醫生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不能干涉他的決定。”

覃時越不是一個亂來的人,他做事有自己的章程,既然覃時越要起訴對方敲詐,還提出民事賠償,肯定是對方做了什麼。

“難道你們有錢人就可以這麼隨意的欺負人嗎?”

劉嬌在電話那頭尖叫著。

這跟有錢不有錢有什麼關係?

姜覓漂亮的眉頭擰著,“劉老師,請注意你的態度和言辭。”

“我注意?我注意什麼?”劉嬌在那頭不依不饒,“是你們欺人太甚。”

,!

“我嫂子因為你死了,我侄女兒因為你心理出現毛病,我哥的家毀了,難道不應該找你賠償?”

“別人的賠償就是賠償,我們的賠償就是敲詐勒索嗎,這是什麼道理?”

那天,在澄宇集團,他們的訴求被覃時越無情駁回,甚至威脅他們要起訴。

他們以為對方只是放放狠話,劉金龍已經準備起訴姜覓和覃時越。

沒想到,他這邊還在準備材料,梁懷安那邊已經開始動作,法院的傳票都寄到家裡了。

關於那次事故的後續,什麼賠償,什麼起訴,覃時越沒有在姜覓面前提過一個字,姜覓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聽到劉嬌這麼一說,她倒是能猜到幾分。

什麼叫都是因為她?

難不成他們還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頭上?

“抱歉,這件事是覃醫生那邊全權處理,我幫不了你。”

“你是要故作不知道嗎?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覃先生身上嗎?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沒有良心的人,你這樣的人,還參加什麼高考?就算考上了出來也是禍害別人?”

“你們的錢就是錢,別人的錢就不是錢嗎?”

“你們都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要惦記我們這三瓜倆棗?”

“果然大家都說,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沒有人性,依我看,你們就是一對良心被狗吃掉的狗男女。”

“劉嬌!”姜覓沉聲,不稱呼老師,直接叫名字,“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會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哈哈哈……”

“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去告我嗎?你有那個本事嗎?”

“你也只敢在我面前囂張,不還是什麼都依靠覃時越嗎?”

“我很好奇,你跟覃時越什麼關係啊?他不是你的什麼家長吧?”

“你是他包養的女人嗎?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