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一把推開趙西蘅,“兔崽子,你想對我兒子做什麼?”

趙西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對待,脾氣跟見風的火苗似的,噌的一下就起來,“老虔婆,你敢推我?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對我動手,你還是第一個,你看我今天……”

說著,就要擼起袖子準備幹架。

“趙先生,”覃時越及時制止他的動作,輕聲說:“何必呢?不掉價嗎?”

跟一個胡攪蠻纏的無知老婦人計較,有失身份。

趙西蘅一聳鼻子,給對面的人一個冷哼,鼻孔都要仰到天上去。

“臭小子!”

不知道趙西蘅是踩到樊女士的哪一處痛點,樊女士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把矛頭對準覃時越,“都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

話說的咬牙切齒,那模樣恨不得吃了覃時越,朝著覃時越猛撲過去。

“誒……幹什麼?”趙西蘅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尖叫著跳開。

覃時越有身手,在她撲過來的瞬間,已經閃身換了一個位置,躲開她的襲擊。

覃時越沒有絲毫損傷,倒是劉嬌傷了。

在樊女士撲出去的時候,劉嬌眼眸瞬間睜大,也跟著她的動作去,試圖擋著樊女士的攻擊,保護覃時越。

前一段時間,劉嬌的腿傷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原本她還杵著柺杖,只是最近覺的自己好了不少,已經可以丟掉柺杖自由行走。

於是,為了好看,劉嬌就沒有依靠過柺杖,只是走路比較慢而已。

,!

今日,樊女士的猛撲,覃時越的閃身離開,導致劉嬌失去依靠,與樊女士兩人雙雙倒地。

很不巧,劉嬌的腦袋磕在沙發角上。

“咚!”

一聲低沉的悶響。

眾人沉默。

梁懷安看看痛的五官緊縮的劉嬌,再看看驕矜自持站在一邊當旁觀者的覃時越,揚了揚眉。

老闆家的二公子啊,還真是吸引人吶!

樊女士被劉嬌的動作嚇了一跳,一聲怒吼,“你幹什麼呢?”

劉嬌沒有理會,只是捂著腦袋,痛苦呻吟。

“嬌嬌!”樊女士被她的蒼白的臉色嚇著了,“你是不是傷到哪兒了?”

“媽,”劉金龍跑過去,“你先起來,你壓著妹妹了。”

“哦哦哦!”樊女士在劉金龍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又蹲下去檢視劉嬌的傷勢,“嬌嬌啊,是撞到腦袋了嗎?”

劉金龍見劉嬌疼的淚眼婆娑的模樣,回頭質問覃時越,“你……你為什麼要躲開?你要是不躲開,我的妹妹就會受傷。”

覃時越、趙西蘅和梁懷安頓時被劉金龍的奇怪邏輯氣笑了。

趙西蘅哭笑不得,摸著自己的腦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奇葩,人家不躲開,人家又不是傻子。”

這樣胡攪蠻纏、邏輯混亂的人,覃時越實在沒有時間和功夫去跟他們理論什麼,“就按照先前說的做。”

梁懷安:“好的。”

覃時越說完,轉身就走。

趙西蘅不解,“這就走了?”

“你倒是可以留下來。”

看戲!

覃時越的眼神,趙西蘅秒懂。

“才不要,你等等我!”

覃時越的腳步就要邁出去,卻聽到劉嬌脆弱的聲音響起,“覃先生,你真的要起訴我哥嗎?我哥他……是因為家裡突然出變故。”

“嫂子驟然離世,孩子也突然變成那樣。遭逢如此鉅變,他太傷心,所以……所以才會想著要一些補償。”

“覃先生,你可不可以高抬貴手,放過我哥!”

劉嬌在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