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裡糊塗也沒什麼不好吧?”

“嗯……”

“也是,即使有也不會讓我們看見的,即使看見了……估計又得用什麼消除記憶的,小把戲來捉弄我們的眼界”。

“是唄,電影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雖然裡面的東西不全都可信,但是其中反應過來的現實可就耐人尋味了……!”

“你確定?”

“不然呢!走,這無聊的把戲都結束了,咱們回家吃飯吧”。

“明天還要幹活呢”。

……

夜幕一點一點的被拉上天際,朦朧住地下蘊藏的隱蔽深淵,也將透明玻璃的心情展露一二。

用心感受,似乎就能深深地走入其中。

祭祀臺下的人們都陸陸續續離開,伴著滿天繁星,只有臺上的祭祀者還在舞動著手裡的法器,很偏執的在祈禱著神明降世的福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最後就只有兩神,一鬼,一貓,還有一個外星生物,在孤獨的感受來自古老的年輕心靈對話。

為什麼說是年輕的古老聲音呢,可能是因為臺上人是個年輕小夥子吧,那古老的底蘊從他的步伐中走來,總會有點不一樣的感觸。

像是今世和古往的對撞,產生了以往的種種跡象,都在預示著某個唯一的結局。

天太晚了,於是臺上人就摘掉面具,熱情的朝著還停留在這裡的袁屠幾人打招呼。

迷茫的燈光下,年輕男孩的面容顯得格外柔,和坦然般的毅然。

聲音渾厚有力的說道,“嗨!你們是來旅遊的嗎?看你們的著裝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吧,天晚了,要不要到我家去將就住一下?”

小鬼離男孩最近看得也更清楚,大大的眼睛都瞪圓了,帶著疑惑和驚訝的表情回頭看了看袁屠。

“……?”

袁屠則點點頭,然後搖搖頭讓小鬼別激動。

隨後袁屠也拉著徐二郎走上前,笑著說道,“可以嗎?真是麻煩了,小兄弟你是本地人吧?”

“……”

徐二郎在看到男孩的樣子時,也是微微一愣,但好像腦海裡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是在心底覺得眼熟而已,便撇過臉也沒打算打招呼。

男孩則無所謂,起身很隨意的關上臺上的燈,然後提著一盞小手電就跳了下來。

一身奇裝異服嘩啦呼啦的響,晃動的光點在斑斕的服飾上留下移動的星河,一步一搖的輕舞飛揚。

然後男孩走在前面引路,說道,“回家路上慢慢聊,走吧,這邊”。

袁屠率先跟上男孩的腳步,一靠近他,手腕上的外星小手錶就異常的亮了起來,然後遮蔽掉除袁屠和小鬼之外的一切生物電波,在螢幕上顯示到——

“北歐神明——巴德爾,光明與黑暗之間的堅持,最後,死得很慘”。

“這就沒了?機兄你到底要不要這麼草率啊!弱點呢,性格呢,宇宙當初為什麼選他入實驗呢?你倒是多說一點啊……”

袁屠抬著手腕錶情很無辜,倒是表示已經習慣了,安慰道,“好了,起碼知道徐大公子究竟是什麼神仙了,雖然外域的神明咱們不瞭解,但……只要他們沒有神力,應該好對付吧?”

小黑黑著臉叉著腰,問道,“不好對付也要對付,他們是間諜!我們華夏地區的外星實驗為什麼要帶上外域人啊?機兄,這你總能透露一點吧,到底為什麼要帶上別人啊”。

鐵疙瘩伸了伸腰,然後就從兒童手錶形態變回了原型。

踏了踏腳說道,“因為這項實驗主要是自願為主,你們地球人的靈魂倔強得很,強行壓迫的話很容易迫使你們自爆,宇宙主人可是花了上萬年的時間才湊齊夢裡的演員,當然成分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