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瀾悄悄的握緊了拳頭,盯緊秦梟。

正在何松猶豫的時候,秦梟再次開口。

“不如將這丫鬟交給全義審問,他心思縝密,在軍中掌管刑罰,有的是法子,或許能問出些不一樣的東西。”

何松面色陰沉如墨,是知道全義的手段。

思索片刻,最終點了點頭:“也罷,就依王爺所言,若全大人真能查明真相,此事便再做定奪。若她真與這案子有關,我定不會輕饒。”

全義神色從容不迫,“敵軍的細作那麼硬的嘴,我都能審問出來話,就這嬌滴滴的小丫鬟,手到擒來。”

說著,全義一隻手就將丫鬟給提了起來。

丫鬟慌張了。

她可以聽說過滕王殿下的名號。

他身邊的人,有哪個是善茬啊!

“救命啊!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丫鬟憋不住,開始求饒起來。

全義像是沒有聽見她話,只往外面走去。

“我都說!我什麼都說,絕不隱瞞。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不想死啊!”

丫鬟真的著急了。

全義停下腳步,緊緊地盯著她:“你說宋佑寧指使你下毒,可有證據?她是如何與你聯絡的?又是在何處將銀子交給你的?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丫鬟:“我……我……她是在府外的小巷裡給我的銀子,當時……當時沒有別人在場。”

“哦?沒有別人在場,那你如何證明是宋佑寧所為?”

全義步步緊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丫鬟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她咬了咬牙,說道:“我……我認得她,她當時蒙著面,可我還是能認出她的身形和聲音。”

“荒謬!”全義冷哼一聲,“僅憑身型和聲音就能斷定是宋姑娘?你這證詞漏洞百出,分明是有人指使你誣陷她!”

全義:“看來,我不能給你機會了。”

說完,全義再次大踏步地往外面走去。

丫鬟終於崩潰了,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說,我說,是宋佑心,是她給了我一大筆銀子,讓我這麼說的。她說只要我按照她的話做,以後就會衣食無憂。”

眾人聽到這個名字,皆是一驚。

宋佑寧更是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與憤怒。

丫鬟像是怕大家不相信,還給了一個簪子出來。

“宋姑娘說會保佑我的!她是菩薩,還給我銀子,還說是給我指明方向,讓我做善事。”

宋佑寧緊緊握住拳頭,實在有些不願意相信。

她和宋佑心確實不太對付,兩個人也只是言語爭論。

宋佑心總是對她嫉妒計較,但宋佑寧沒想到,她居然還會做出這樣害人性命的事情。

這個毒要是治療不及時,何家小姐就沒了。

虧她還成日說吃齋唸佛。

何松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這有人的手都伸進來何家了,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啊!

何松定然要去找宋輝好好問問清楚。

不過,他的目光看向宋佑寧。

“到底還是你們姊妹的恩怨,讓我女兒無辜受到牽連!”

宋佑寧眼中滿是寒意:“何大人放心,何小姐的身體我會照顧好,我也會問清楚這件事。”

何松冷哼一聲,並未消氣。

但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又有秦梟在這裡盯著,他也不能對宋佑寧做什麼。

謝司瀾目光盯著秦梟,也看出來,何松是看在秦梟的面子上了。

他如此護著宋佑寧,這二人,是當自己不存在嗎?

“宋佑寧,你這難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