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

謝雲澈聽宋佑寧這麼問,很想要這麼回答。

因為蓮姨確實在他面前說過。

但他也沒有忘記柳依蓮的囑咐,說是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宋佑寧。

要是一旦告訴她,蓮姨就會有性命之憂。

因為宋佑寧是一個妒婦。

雖然現在蓮姨已經不在了,但他也要保守兩個人的秘密。

“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要害蓮姨!她都已經死了,難道你要將他挫骨揚灰了嗎?”

謝雲澈厭惡地看著宋佑寧,“你還真的是蛇蠍心腸,什麼樣額度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宋佑寧聽聞謝雲澈的話,臉上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

她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失望。

對謝雲澈好不容易溫和下來的目光,此刻也變得有些凌厲。

“澈哥兒,你竟一直這般想我?看來,柳依蓮在你心目中,比我都要親。”

宋佑寧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失落。

答案也似乎不再重要……

宋佑寧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謝雲澈見宋佑寧要走,急忙大聲叫嚷著:“那你問這個幹什麼?你就是有害人之心!你就不能學好一點,改一改嗎?”

宋佑寧充耳不聞,腳步絲毫未停,闊步朝著門外走去。

出了門,宋佑寧對一旁的小滿沉聲道:“等苗木回來,就把謝雲澈送回侯府,不必再讓他留在這裡了。”

另一邊。

謝司瀾站在大皇子府的門外,滿心的期待在聽到那句“大皇子今日不便見客”時,瞬間化為烏有。

謝司瀾覺得很不對勁。

怎麼今日大家都不見他了?

“豈有此理!”

謝司瀾低聲咒罵。

當他回到侯府,見到謝雲澈又被送了回來,更是火大。

他都已經主動將柳依蓮交給宋佑寧處置了,怎麼這女人還是這麼不知好歹?

簡直是不識抬舉!

一夜過去。

第二日,當謝司瀾如往常一樣準備上朝時,卻被攔在宮門口。

“謝世子,聖上說,你不必上朝了。”

“?”

謝司瀾滿臉的問號,恭敬地詢問道:“敢問公公,這是何意?”

那守門的公公冷哼了一聲,“謝世子應當自己清楚的。”

謝司瀾:“……”

見到這公公滿臉的冷意,謝司瀾也不敢再多問,悻悻地往回走。

周圍都是往宮裡面去上朝的,只有他逆流而行。

謝司瀾甚至都不敢抬眼,低著頭一個勁兒地回到了侯府。

謝司瀾越想越是心驚,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剎那間,他彷彿明白了什麼,冷汗順著額頭不斷滑落。

他來到書房,同建安侯說起此事。

建安侯滿臉的緊張與憂慮。

“此事定有蹊蹺,我去設法打聽一番。”

建安侯說完,便匆匆離去。

沒多久的時間,建安侯一臉陰沉地回來了。

“你可知聖上為何不准你上朝?”

建安侯的聲音冰冷,帶著幾分質問。

謝司瀾搖了搖頭,“父親快告訴我緣由。”

建安侯:“聖上知道了柳依蓮害人假死,還被你帶回侯府的事,你知情不報,包庇罪犯!”

建安侯怒目圓睜,手指著謝司瀾,聲音因憤怒而拔高。

“你好大的膽子,做出這等糊塗事!”

謝司瀾面色越來越白。

沒想到這樣的小事,居然鬧到了聖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