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後續,學校果斷開除了那位男同學。

鑑於此次事件影響惡劣,學校特意開展了全面的防校園欺凌教育活動,旨在提升學生們對欺凌行為的認知與防範意識。

與此同時,聶惋過往的諸多經歷也逐漸被眾人知曉。

聶惋來自單親家庭,一年前,父親與母親離婚。她自幼跟隨父親生活,然而父親的教育方式存在偏差,一心想把聶惋培養成乖巧聽話的女兒,聶惋雖努力達成父親的期望,卻也因此埋下隱患。

即便就讀女校,聶惋在校外依舊不乏眾多追求者。

常常在她專心做作業時,視窗就會突然飛來小紙條,或是一些精緻的小禮品。

面對這些,懵懂的聶惋不知所措,只能將其交給父親,可父親卻誤解了她,投來失望的目光。

那一刻,聶惋滿心的委屈與傷心,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有一天,一位男生在校門口公然向聶惋遞送情書,她的噩夢就此拉開帷幕。

此後,不斷有男生做出大膽舉動,這無疑引起了部分女生的嫉妒。

聶惋甚至在自己書包裡發現了一把刀,可這僅僅是開端。

那些人愈發過分,從起初暗地裡的針對,逐漸演變成明目張膽的辱罵、嘲笑與毆打。

而她的父親卻一味覺得是女兒行為不檢點。

直至母親從沿海城市歸來,察覺到女兒的異樣,與父親大吵一架,並將此事鬧到學校。

最終,聶惋轉學,母親也毅然決然地與父親離婚。

事情的大概情況便是如此。洛馨秋點了點頭:

“那之前在天台的時候,你跟聶惋說了什麼,才讓她冷靜下來的呀?”

莫餘謙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秘密。”

“哼,不想說就不說。”

洛馨秋佯裝生氣地扭過頭。

另外一邊,巧靈韞正守在聶惋身邊,輕聲安慰著她。

這次又遭受如此沉重的打擊,聶惋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沒事的,小婉,事情都過去了,別把話憋在心裡,說出來或許會好受些。”

“謝謝,能遇到你們,真的很好。”

聶惋眼感激地看著巧靈韞。

下午,洛馨秋沒有像往常一樣和莫餘謙去馬進德的教室進行數學培訓。

她對莫餘謙說:

“我要留下看看聶惋的狀態。”

莫餘謙打趣道:“難得見我們洛大校花這麼關心別人。”

洛馨秋白了他一眼,“呵,只是你沒見過,不代表我沒做過。”

“行,你有理。”

莫餘謙無奈地笑了笑,便獨自前往培訓教室。

到了那兒,果然如他所料,鄧雅婷因為聽說了聶惋的事情,也沒來上課。

放學的時候,莫餘謙坐在教學樓下的花壇處。

這時,盧銘和自己的同學一起走了下來,一下來就看見莫餘謙對著他笑。

“呦,盧銘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莫餘謙說道。

盧銘身邊的人警惕地問:

“你想幹什麼,莫餘謙?”

“我只是想單獨找盧銘聊一下話而已。”

“你和盧銘有什麼話好聊的?”

很明顯,這些人還記得上次籃球賽莫餘謙沒給他們留絲毫顏面的事情。

盧銘拉住他們,說:“算了。

莫同學,找我有事?那你們就先走吧。”

支開那些同學後,莫餘謙說道:“得了,別再裝你那副面孔了,看起來怪噁心人的。”

“你找我幹什麼?”

“你說呢?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