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urder k公司是一個全員殺手的殺手公司?!”

即使是警官,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許可權瞭解urder k這種級別的真實勢力的,畢竟所謂的殺手公司能成立,還能做大做強,背後肯定是有政府部門高階官員支援的,就像福岡的小倉會一樣,表面上是一個地方幫派,實際上內部與政府聯絡要多深有多深,根本就是密不可分。

urder k也是一樣的,其高層與許多高階長官都存在合作關係——仁王甚至不能說是僱傭,因為從有人產生邪念,試圖利用殺手公司解決問題時,就註定會留下把柄,從而被殺手公司緊緊抓住,成為永久性合作伙伴了。

這就是仁王之前潛入福岡的urder k做臥底的原因,他要調查出urder k的福岡分部背後的庇護者都有誰。

調查出來幹什麼呢?解決掉嗎?非也,只不過是同樣留個把柄方便遇到問題時進行鉗制罷了,畢竟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職場如此,官場亦如此。

“你到底是誰?”在從震驚中掙脫出來後,手冢國一謹慎嚴肅地發問。

“我說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國中生而已嘛。”

“你知道得太多了。”

“嚯。”聽到這麼經典的反派發言,總算是輪到仁王反過來開始汙衊了,“你難道要殺我滅口?”

“……”手冢國一人生第一次遇到比他家寶貝孫兒還會冷場的人。“你剛剛說的合作,就是要我不再調查這件事?”

“不僅僅如此。”

“你既然明知道這間公司的性質,知道兇手的身份,知道那群孩子的遭遇,為什麼還要阻止我調查?難不成——你覺得那幾個少年死有餘辜?”

“那確實死有餘辜。”仁王這話說得多少有點挑釁的成分存在了,“難不成您不這樣覺得嗎?”

“我是警官,不可以感情用事。”

“倒也是,不過死有餘辜歸死有餘辜,我剛剛說了,我說的合作,不僅僅是希望您停止調查這件事,還有別的呢。”

“你先說來聽聽。”

“老先生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村上夫婦只是一對兒普通的中年夫妻,他們是如何找到如此專業的殺手公司,併成功僱傭到殺手的呢?”

“自然考慮過,我也在調查這件事,但他們都咬死了不肯開口。”

“他們不承認自己買兇殺人?”

“不,這個他們承認了,他們只是不肯暴露殺手的任何資訊。”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這個殺手才是正義的一方。”

“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只是……哎,有些事,我們也確實沒有辦法。”

“我懂,執行規則的人註定為規則所困,所以這世界才需要某些打破常規的存在,在必要的時候去維護非常規的正義。”

“你的想法很危險啊小朋友。”認為仁王是在維護殺手公司的手冢國一如此評價。

仁王一聽就知道手冢國一這是又想偏了,但這回正常,畢竟他意指的是黑鴉小組這個不守常規黑吃黑的存在,而手冢國一又是不知道黑鴉小組的,所以產生誤會很正常。

但這就不是仁王需要解釋的了,略過這個,仁王繼續自己尚未說完的話題:“警官先生,您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村上夫婦主動找到的殺手公司,而是殺手公司的人聯絡上的村上夫婦?”

仁王簡單的兩句話,如同一個冰刃,從頭頂插入進了手冢國一的大腦,瞬間,這位見慣了大場面的老先生感覺自己渾身冰涼。

“你的意思是,這個urder k公司,已經滲入到了我們警局裡,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聞言,仁王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許詫異——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