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用短短兩個問題硬控在場所有人5秒鐘?平等院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給出答案了。

“嗯……”怎麼辦?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起來,面對仁王的死亡微笑和在場死一般的寂靜,頭腦冷靜下來的平等院知道自己惹事了,惹大事了。“你……不會暗殺我吧?”

“?”仁王只覺自己被平等院打了當頭一棒又一棒,雖然沒有照鏡子,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絕對五味雜陳得厲害,就跟五官都不受控一樣,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畢竟就連他自己,都不太分得清自己現在到底是個怎樣的心情。

但這種尷尬與凝滯不會持續很久,立海大的眾人,在再次聽到平等院的聲音後,就像是被按下了開關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意識回籠。

“剛剛平等院前輩說什麼?”丸井的大眼睛閃爍著狐疑與某種不願相信的抗拒,在平等院與仁王之間反覆流轉。“什麼醫生?什麼情況?誰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聽到丸井焦急的詢問,仁王立刻就想把這事揭過去,可他與平等院剛剛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所以這次格外警覺的立海眾人,沒再給他發揮自己欺詐能力的機會。

“明明是最容易命中的真相,卻偏偏被我們下意識忽略。”柳蹙著眉,睜開一雙漫著憂思的眼睛,看向仁王,“你一直穿長衣長褲,是為了遮蓋自己身上的傷對吧?你不是不想打網球,而是身體情況不允許,你所謂的不能參加比賽的約定,其實就是醫囑,對吧?”

“?”仁王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他不理解,現在的小孩兒一個個這麼厲害嗎?這就點通了?把這麼多事聯絡到了一起??“假設,我說,其實生病的是我一個親戚,你覺得……可信度?”

“負一百。”

“那沒事了。”仁王兩手一拍、一攤,表情也恢復成了平日裡的模樣。“我承認,我是受傷了。”

“怎麼會——”

“誒——”仁王抬手製止了丸井即將出口的關切,“聽我說完,雖然我受傷了,但是情況並不嚴重,肯定會好的,所以你們無需過度擔心,這個鳳凰是可以證明的,不信你們問他。”

仁王說完,其餘人紛紛看向平等院,而平等院只得頂著眾人的目光,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醫生確實有說,再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好好的為什麼會受傷呢?”

丸井並沒有因為仁王與平等院的雙重認定就放鬆,報喜不報憂的道理誰都明白,他就算再笨肯定也能猜到仁王與平等院在安撫他們,何況他根本不笨!仁王叫他【笨太】那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誰如果因為這個就真以為他笨,那才是需要到醫院看看腦子了。

“這個很難說啊。”仁王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嘛,網球也好、棒球也好,反正只要是運動,難免會有受傷的時候。”

“啊!”果然,仁王的答案成功誤導了丸井,“難怪你突然放棄了棒球,原來是打棒球受傷了嗎?!”

“puri。”

仁王沒有正面回答的行為在丸井眼裡無異於預設:“怎麼會這樣呢……那,那你具體是傷到哪裡了?會不會影響以後的運動生涯?”

“放心,只要復健得好,大機率是不會影響的。”仁王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就走到了切原旁邊轉移起了話題。“小傢伙怎麼睡得這麼香?誒呦,衣服都溼了,這是出了多少汗?鳳凰你是真沒留手啊。”

“誰說的?”平等院當即就反駁,“我明明已經控制很多了,不然他現在就不是躺在這,而是已經住進醫院了。”

“要我誇誇你嗎?”

“那肯定啊。”平等院驕傲德揚起下巴,“你問問你隊友,我負不負責、認不認真?他們感不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