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裡?你和平等院前輩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受傷了?”

“我沒受傷。”仁王只回答了自己的情況,但他這樣其實也是預設平等院出事了。“抱歉這麼晚才聯絡你們,我手機丟了,鳳凰的手機也碎了,你們急壞了吧。”

“別說這些了,你沒事就好,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

“鳳凰他可能不太希望太多人知道這件事。”

“可我們已經知道了,難道要我們坐視不理嗎?”

沉默良久,仁王還是報出了自己的地址,不過二十幾分鐘的時間,立海大眾人包括三船,就趕來了醫院。

“三船教練?”看到三船,精神已經疲倦到無法做出什麼表情的仁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鮮活一些,“您怎麼也過來了?”

三船倚靠在門邊,看向病床上還沒有甦醒的平等院,反問道:“他情況怎麼樣?”

“說不上多嚴重,但也算不上輕,可能要養上三個月到半年吧。”

眾人還從來沒見過仁王這麼死氣沉沉過,就連聲音都充斥著濃重的頹感,如果用一種顏色形容此時的仁王,那無疑就是失去光彩的冷灰色。

看他這樣,他們也忍不住跟著揪心,可他們明白,這時候語言是最無力的,除非天降神蹟,讓平等院瞬間完好無損地醒過來,否則他們誰都沒有辦法讓仁王恢復精神。

但讓他們什麼都不說?那也是不可能的,情緒生物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沒有用,依舊會忍不住嘗試。

“仁王前輩,你……不要傷心了,平等院前輩身體那麼好,恢復得肯定也會很快的。”

“嗯。”仁王抬眸看了切原一眼,點了點頭道:“你說得不錯,他肯定恢復得比一般人要快。”

“嗯嗯!”見仁王回應自己,切原立刻道:“所以仁王前輩你就不要太擔心啦,平等院前輩如果醒來看到你這麼傷心,他會反過來擔心你的。”

聞言,仁王勉強笑了下,抬手輕輕捏了捏切原的臉蛋兒問:“你這話一套一套的,在哪學的?”

“就……電視劇嘛。”

“好嘛,小學弟都這麼懂事兒了,我肯定得聽小學弟的話啊。”仁王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了些許精神。“今天這事兒不要對其他人說,我們知道就夠了。”

“怎麼這麼多人?”就在這時,病房外又傳來一個新的聲音,眾人回頭看去,只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平等院今天的比賽對手,法國隊的破壞王杜克。

相比於場上的杜克,此時的杜克看起來有親和力不少,而且他手上還提著水果抱著花,一看就知道是來看望平等院的。

“法國隊的選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說來很抱歉。”杜克嘆了口氣,一邊向病房裡走一邊為眾人解釋:“平等院是為了救我妹妹才受的傷。”

“什麼?!”

小小的病房內,聽取“納尼”一片。

“為了報答平等院,我已經決定了,等本次世界盃結束就退出法國隊,加入霓虹隊,為霓虹隊下一次世界盃出份力。”正好三船也來了,杜克就直接對三船道:“我記得您,您就是霓虹隊的教練,請您無論如何接受我的這份心意。”

“那就隨你的心意來吧。”

三船沒有拒絕,今年的結果已經註定了,霓虹隊止步小組賽,天照大神來了也改變不了這件事,他再怎麼不甘也只能接受。不過既然杜克有心,那他就接受這份心意,預備下一次的世界盃好了,反正……在他的計算中,這次世界盃霓虹隊本來就拿不了冠軍的。

三船知道,霓虹隊現在還處於變強的起步階段,誠然,他們今年招攏到一批非一般的天才,但是他們剛入集訓營多久?幾個月而已,拿什麼去和德國、瑞士這種